男子却是轻轻一笑,语声暗哑而温柔:“小猫,这是最美的。”
那头就不吭声了,只余急促的呼吸声。
男子在她耳畔低语:“这回事,你对你自己,或许还没我了解更多。
“我家小猫是最美、最好的。
“勉为其难时、高兴时、想吃饱时。都美极了。
“为难时干涩涩生嫩嫩,让我这冷心冷肺的都心疼。
“高兴时,像清晨时粉红的花儿,沁着含着露珠;妙不可言。
“贪吃时,就是雨中盛放的花儿,轻微动着,湿漉漉,夺人心魂。”
语速缓慢,动作却与之背道而驰。
在他说话期间,她已渐渐头皮发麻再到身体酥麻……
“观潮……”
她攀住他。
“想了?”
“……嗯。”
“想我了?”
“……嗯。”
“要我要你?”
他看着她。
她迟疑片刻,没再回避,迎上他视线,抿一抿唇,弱弱地问:“不可以么?”
四个字而已,让他的心都要化了。
随后的感受,怎么说?
欲仙欲死。
。
同一个夜晚,同样的时辰,三老爷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躁。
“你再跟我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冷声说道。
管事战战兢兢地道:“您在两个银楼、一桩船运投入的银钱,都打了水漂。眼下,那三个主事的人都已不见踪影,手下掌柜伙计也都换了新面孔。”
三老爷背着手,在书房来回踱步,很久。
可是,再久,也无法缓解心中的气闷,“怎么回事!?”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责问管事,其实,亦是在责问自己。
管事也是一头雾水,却只能请罪,“是小的失察。”
又过了些时候,三老爷终于恢复冷静,“说说吧,这回损了多少银钱?”
“二十一万有余。”
管事立刻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