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懵了,“这要怎么负责啊,柱子叔,要不我现在就走,就当没生过。”
“槐花,这怎么行,事情都已经出了,不说出去,难道心里就不清楚了。
我跟你妈是不可能了,也好,我跟你妈是清白的,虽说外人觉得不清不楚,但你是知道的,就没在一起睡过。”
顿了下,他又说:“我是这么想的啊,干脆你嫁给我得了,我不娶你妈,娶你当媳妇,负责到底。”
“啊!不是,柱子叔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槐花都反应不过来,这竟然要娶她当媳妇。
“槐花,以前我肯定不这么想,也不敢有这念头,可咱俩都光着在一个被窝了,这我不能不管,要是不负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你好好想想,嫁给我不差啊,三套房,两万多的存款,还有那价值连城的传家宝,都给你。
这都是你一个人的,你想咋花咋花,还有我往后的工资加外快,每月好几百,一年就是好几千,养你还不容易。”
他斟酌着说词,今儿不把人说服,回头就容易出岔子。
至于说,不趁着喝醉把人办了,这风险太大了,弄不好就是牢底坐穿。
而像现在这样,直接打破辈分关系,把结婚摆在明面谈,反而机会很大。
槐花没说话,只是默默流眼泪,傻叔说得是好听,可这让她怎么敢想,都差着辈了,这让别人怎么看她。
何雨柱见人没直接反对,那就是最好的情况,趁热打铁,又说:“我也知道我这情况,条件是好,但年龄摆在这儿。
你十八,我四十多,你一时间肯定没法接受,但这不是酒后出事了吗。
槐花,你换个思路想想啊,我是四十多岁了,可从来没正儿八经的谈过对象,只能说是大龄青年,又不是二婚。
在看看你那小姨秦京茹,她十八岁进院里,找了许大茂,当时人还是已婚,你小姨不也嫁给许大茂了吗。
这么些年,在院里都过来了,她日子越过越好,院里谁说闲话了?
还有你妈,不也是十八岁嫁到这院里的,跟你现在同岁,你现在嫁给我,没毛病。”
槐花听了这些,抿了抿嘴,小声说:“柱子叔……”
“别,往后你就叫我柱子。”
何雨柱纠正了一下,不然一直带个叔字,就聊不下去了。
“柱,柱子。”
槐花有些拗口的说:“我妈和奶奶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的,还有我哥、我姐,都不会原谅我的。”
“槐花,你想多了。”
他眼看有门,起身就去把箱子打开,拿着东西返回,放到槐花身前的桌。
“花儿,这是三套房子的房本,两万多块钱的存折,除了那传家宝,怕你弄丢了,我先替你放着,别的这些都给你。
你想想,房子是你的,钱是你的。你奶奶、你哥,你姐,包括你妈,往后都要求着你。
你嫁给我,就是老何家的人了,有我给我撑腰,还当是在贾家受气啊!”
他也算得精,存折不是说取就能取钱的,都是定期,何况他户口本又没交出去,槐花拿着也取不出来。
房本更不用说了,这只是房产证明,虽说改革开放了,可也只是刚开始,买卖房屋没那么容易操作。
再加房主是他,槐花也卖不了房子,过不了户。
这会槐花拿在手的都是空头支票,也就见人是小姑娘,才能给骗住了。
槐花实在抗拒不了,下意识伸手拿起了存折和房本,忽然反应过来,又赶紧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