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赵虎妞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那条蛇早已被赵正拧断了脑袋,装进随身的牛皮袋子之中,
再次看向赵虎妞,赵正又瞟了一眼那些鹌鹑,
“你捉了这么多,也差不多该收手了。这春天照理来说是不能打猎的,打扰了山上的动物配仔,等到秋天,肥的就少了。”
“我正打算下山了,”
赵虎妞拍拍自己腰带,
“就是刚才瞧见这儿有个稀奇的玩意儿,所以才过来看看。这么说四舅上山来,不是为了捉东西去卖钱?”
“自然不是。”
赵正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开始拆那摆在地上的陷阱,
“要不是你四舅妈吵着想吃鹌鹑,我春天是不会上山来的。再说了春天正是开田的时候,田地里的活计还忙活不过来,
哪里有功夫来打猎?”
“噢,”
赵虎妞深以为然。没想到赵正看着是个粗鲁汉子的模样,倒挺宠自家媳妇的。
“正好,那你跟我一起走吧,”
陷阱已经收好,赵虎妞看着赵正把那拆成了长条形状的陷阱担在肩膀上,隔着不算薄的衣料,也不怕戳到身上的肉;他对着赵虎妞说道
“我也要下山了,咱们爷俩一起,也算安全些。”
“行,”
赵虎妞原本就打算下山了,既然赵正都邀请自己和他一起,那也没什么不好的。
一路上一老一少,一前一后地走在下山的路上,
彼此无言,
原本赵正与赵虎妞虽然有亲戚关系,却算不上太熟;尽管刚才说了不少的话,但这会儿要赵正主动与赵虎妞搭话,
他却是做不到的。
其实赵虎妞刚刚出生的时候,他是作为家中长子的身份,提着一篮子鸡蛋去道过喜的——
自己这个表妹成亲的时候,
家里人背地里议论过不少。
她嫁的那人家算不上富裕,甚至可以说有些困窘,但最要紧的是那个男人的娘,是整个芸苔村里都有名的泼妇,
听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