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辟尘也被他逗笑了,很开怀:“老哥哥,你很准嘛。”
老头儿乐呵完,又开始摇头,长叹一声:“唉,是我们小白啊,没这个福分。”
“哦?”
杨辟尘身子前倾,胳膊支在桌案上:“怎么说?”
老头儿摇头摆手,捂着额头,很有几分老爹为闺女儿发愁的意味:“她诶,惨呐。”
拖长了尾音,也醉得舌头打结,“没有姻缘的。”
闻言,李怀信心头一颤,什么叫,没有姻缘?
“你不知道……”
老头儿越说越含糊其辞:“我知道……但是你不知道……没人知道……”
杨辟尘侧耳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名堂,就这几句反复的绕来绕去,他哭笑不得:“知道什么?”
老头儿已经趴到了桌上,醉得不省人事,嘴里还在嘟囔:“秘密。”
杨辟尘撑着太阳穴,酒精也开始上头,瞅着老头儿的醉态,他勾起嘴角:“老哥哥,你说漏嘴了。”
这些久远的记忆一旦出现在识海,无论相隔多远,都会透过那只钉入眉心的眼睛,让远在长平的贞白瞧得一清二楚。
好几次,甚至越来越频繁,无论白日黑夜,她都会时常因此受到影响,无意看见杨辟尘的记忆,哪怕她现在并不想,再看见这个人,却还是要被迫的去面对。
为什么没干脆杀了他?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她本心如冰坚,却抵不住那人说一句我疼。
两个字突如其来,像刀一样杀在她的软肋上。
然后,手一软。
“贞白。”
一早回头,看见她握沉木剑的手在抖,警惕起来:“城里很危险吗?”
贞白思绪回拢,蹙起眉,将手背于身后,目视被黑气萦绕住的整个城镇,沉声道:“阴煞气很重,已经蔓延百里了。”
明明青天白日,却阴云压顶,一早盯着城门城墙,全是血淋淋的一片鬼画符,上头插着各式各样的驱邪旗帜,贴满了黄符,各派混杂,把城门糊得乱七八糟。
随着阴风阵阵,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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