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昏暗的灯光下,裴知尧隐忍的闭了闭眸子。
平息下心头的冲动后,他拿出手帕,细细擦拭着指尖的水渍。
对于刚才即将生的事,他期待了八年。
但如果不是她心甘情愿,他也绝不会强迫。
床头的夜灯被熄灭,裴知尧轻轻搂住怀中娇小的人儿,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
好黑,好冷。
温棉颤抖着肩膀,听着耳畔呼啸的风声,无措的站在原地。
“棉棉!快走!”
耳畔传来少年带着急迫的呼喊。
来不及反应,温棉就被一只冰凉的大手牵住,跑了起来。
很快,天旋地转,温棉却愕然现自己正站在楼顶的天台上。
身边的少年匆匆将她推进杂货间,独自走向天台。
“有什么冲我来!别为难棉棉!”
“你算什么玩意?!让那个小贱人出来!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有我在,你们别想碰她一根汗毛!”
“喂!别往后退了!你要干什么!”
“来人啊!有人跳楼了!”
外面的争吵透过虚掩的门缝传来,温棉的心跳得飞快,眼睛却不知何时湿润了。
是阿轩!
她要出去,她要救他!
可她的脚像是灌了千斤,始终挪不动。
大门猛地打开,温棉却骤然出现在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