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古门人最最喜欢的一个女人,喜欢她是因为她忠心,保守,甚至有着一种嫁鸡随鸡的古代精神,所以不管她比其他女人再怎么无理取闹,古门人也会笑呵呵的原谅。
古门人问“如果他再过来,我继让你陪着他好不好?”
“哎呀!”
女人捂着脸叫起来,“你真是太坏了,我可是你的人,居然还让我去陪别人。”
女人又匍匐在古门人肥硕的胸脯上,纤纤玉指一圈圈地画,“但如果是你让我做的话我就去做,我……都听你的。”
“好!”
古门人大叫,“人奇!”
一个黑影从外面过来,却不走进灯光里,在靠在门框的地方和黑暗融为一体,“我在。”
“先两件事,第二件是暗中观察剑无,必要时可以帮他一把,但是如果有被现的危险和又可能会杀君家的人的时候就撤回来。”
女人问“第一件呢?第一件你忘了说了。”
“第一件。”
古门人说,“把这个女人宰了!然后把她的尸骨烧进黏土里做成上好的茶具,下一次,不!每一次我都会用来招待那位君子竹公子的。”
“是。”
影子从黑暗里走出来,仍然是一身的黑色,面目被压低的帽子遮住,仍然像一个影子。
“不!老爷!老爷!”
女人挣扎中用手抠住古门人的身子并抠出十条血道,却仍然被影子沉默着拉在空中又拉走,最后十指拖在光滑的地上出瘆人的声音再变成十条血印。
古门人并没有为身子上的十个血痕生气,他毕竟是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犯不着为一个女人生气,而且,再要生气就是鞭尸行为了,他是个大度的人,做不来这种下流事。
可云坐在桌子边,剑无在身后的客厅一遍遍拔刀,挥刀,这是他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这像一个锻刀的过程,只有将自己的充满杂质的刀一遍遍磨炼成精钢,才能变成一个无往不利的力量。
桌子上是一封信,用玉石雕刻的海棠花封口,信是君子竹寄给可云的。
夜里下起小雨,绸缪着不安的情绪在可云心里变成一个不得不去的信号。
可云推开门。
剑无疑惑地看她“要出去?”
“嗯。”
下雨的天气实在不是出行的好时候,虽然君国上空装有过滤雨水的净化器,而且这样的雨水很干净,对人体不会造成伤害。
“拿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