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怜将剑放下,边收拾衣物和乐卿准备去澡堂了。
“你不必跟着我们,我有些话想单独对我师弟说。”
乐卿对不凡说道,“我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去澡堂的路上,乐卿一直沉默不语。
“子怜,你把我当你什么人?”
乐卿突然轻声说道,“或者,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我师父啊!”
子怜回答道,“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没什么。”
乐卿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明天我陪你去练剑吧,放心,既然你师父不想别人看到她,我便远远站着,我只陪着你去。”
“你怎么了?”
子怜走到乐卿前面,伸手摸在他额头上,“是病了吗?”
“没有。”
乐卿说道,只是站在那里任由子怜摸着他的头,望着子怜,“我觉得我好想要失去你了,虽然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你。”
“你怎么会失去我呢?我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
“是啊,你好好的站在这里,我却突然觉得你那么遥不可及。”
“你今天怎么有点奇怪啊,乐卿,你有什么心事吗?”
“子怜,我。。。”
乐卿欲言又止,望着子怜关切的眼神说道,突然抓狂道,“你今年才十三啊,为什么才十三啊!”
“怎么你今天净说胡话呢?”
“你才十三,你懂什么呢?”
乐卿说完,便继续向前走去,“不过,也还好是十三,不是十六七。”
“为什么这么说?”
“听闻凡人十六七岁,遇见的那个人才是最要命的!”
乐卿突然笑道,“还有三年,我觉得我还有机会。”
子怜在后面跟着乐卿,满头雾。第二天,子乐卿便陪子怜去了树林,也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只是远远站着,没有跟过去。
“怎么今天换了一个人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