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
准确说,用“摸”
或者“罩”
这样的字眼形容更加合适。
是他大意了。
他忘了她还是个小姑娘。
可是现在孩子都这么早熟的?他忽地想起她下午在他床上蹦跶时,振臂高呼的那六个字——
又大,
又白,
又软。
有毒。
他也太猥琐了。
陆晅晃晃头,想滤掉这些大脑与海绵体直线相通的念头。
青年耳廓通红,走去阳台冲洗拖把,又拎回来,自己拖了地。
闷头收拾了半个小时,陆晅大汗淋漓,他想着要不要再冲个澡,但……
浴室里仍有萦绕不绝的浴球奶香气。
什么鬼地方。
他服了。
他仔细洗了手,迅速离开这里。
陆晅躺在床上,时至此刻,他幡然醒悟,他领回来的是个女孩,不只是小孩。
想起方才举动,陆晅有些歉疚,他拿起手边手机,点开玄微那条短信。
她古怪的繁体大字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陆晅开始编辑短信,怕给她留下什么阴影,他写的很忧心,很小心,也很用心。
输完他发觉有些疏漏,又把文本尽数删除,将输入法换成繁体,复写刚才的内容。
草,这行字居然简体繁体都一样,白切了。陆晅心里暗骂。
摁上句点,他检查了好几遍,才发了出去。
枕畔忽的一阵滋滋震动,有些吓到玄微。
她抓起屏幕在亮的手机。
“抱歉,不小心碰到了你胸部,不是有意的,希望你別在意。”
?
啊?
他什么时候碰到过她胸部?
玄微拼命搜刮着这段记忆,发现完全想不起来。不过,她忽然对自己这具身体也有了一丝好奇……
玄微双手盖上自个儿胸脯,捏了两下。
还不错,有点料的。
她如视外物般客观评价着,末了又想不能被白摸,讹点啥不过分吧。
于是,立刻松开手,给男人回消息:
“摸都摸了,給錢嗎?”
陆晅:“……”
他有了个不太好的猜想。
陆晅有些担忧,又有些愤慨,谨慎回复:“你是不是就是偷渡回國的?以前在國外做那個?告訴我,我不會對你有特殊看法。”
玄微:“做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