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微抚胸,眼中眷念,心在泣血,可有谁知。
头一回见她如此慷慨,貔貅好奇起来:“什么人啊,值得你这么下血本。”
玄微视线还黏在他指间把玩的金锭上,“你管呢。”
“你决定跟他过一辈子了?”
貔貅微微蹙眉。
玄微抬眼:“什么?”
“你学易容术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可以跟他白头偕老?”
“你说的好恶心!”
玄微突然别扭到不行:“我就是觉得他对我很好,他都已经决定到死都要对我这般好,那我也不忍折了他这份心。既然要合情合理与他一起生活,等他七老八十了,我也得像个凡间老太太吧,所以才来找你,不行吗!不可以吗!好日子不过白不过!”
貔貅盯着她,直接下结论:“你很喜欢他。”
玄微否认:“怎么可能!”
貔貅轻轻叹气:“这不是喜欢,那什么是喜欢。委曲求全,铁公鸡拔毛,这两件事听起来容易,但在你玄微身上比羽化登仙还难。”
玄微反驳:“我贪图他那些个好吃的不行吗?他家还有地暖呢。”
“你被同化了,玄微,”
貔貅毫不留情指出:“人类世界就是比我们舒服,人类情感也比我们充盈丰富,这点你得承认,一旦融入,就难以割舍。”
玄微死捂耳朵:“我不听我不听你到底要不要教我易容术!”
貔貅莞尔,留她点颜面,不再拆穿:“先吃,吃完我们再约个地方。”
——
一下班,陆晅就打车去了约定地点,他的心早就飞到影院,无比期待他与他家小龟的第一次观影体验。
陆晅大步流星奔赴1号门,人流憧憧,他看了眼腕表,已经六点半。
他举目四望,却不见玄微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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