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保安部头头想多了,祁斯两天没在单氏出现以及没送单鹤沣去机场的原因就是他腰酸腿疼还在床上睡着呢。
单鹤沣一个多星期见不到人,半夜从客房溜回了卧室,喝了点酒的祁斯比平时更加兴奋,从浴室到沙发再到书桌最后阳台,祁斯第二天腿都站不直更别说去单氏了。
在床上睡了一天,起来陪祁小胖玩了会,到晚上单鹤沣抱着一个盒子回来,打开一看一件黑白的女仆,还配着猫耳猫尾。
想了想快两个礼拜不能见面,祁斯半推半就从了,第二天单鹤沣餍足了精神抖擞起了床。
阳光透过帘子斜照进卧室,在床上投下一片亮光,照在祁斯泛着绯色的脸颊,浅粉色的唇瓣被单鹤沣吻得又红又肿,微微张开露出齿贝,听着平稳的呼吸声,单鹤沣感受到了清早的宁静。
换好衣服,提着一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单鹤沣蹲在床沿,在祁斯手机闹铃响起的瞬间按了下去,没有吵醒还在睡眠中的祁斯。
“我会尽快回来,给你一个难忘的新年。”
单鹤沣在祁斯眉心轻柔的印上一个吻,提着行李箱离开了房间。
等祁斯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黄昏,揉了揉因为昨晚眼泪流多了导致干涩的眼睛,祁斯还以为是早上天刚亮的时候。
“闹铃还没响……我还能来得及送单鹤沣去机场。”
沙哑的声音从口中响起祁斯早就习惯一早起来这个声音,不在意的倒回了床上。
两分钟后。
“!!!该死的单鹤沣走了也不叫我!”
躺在被子上小憩的祁小胖被吓的毛都炸了,喵喵直叫。
“祁小胖你小爸太过分了。”
祁斯用手指戳了戳祁小胖鼓出来的小肚子,修剪整齐的指甲圆润好看,加上他没用力,祁小胖被戳得挺舒服,干脆躺了下来,肚皮朝上任由祁斯戳。
昨晚做晕过去后,单鹤沣抱他洗澡时他醒了一会当时单鹤沣在帮他捏腿,所以今天他身上的酸痛并不是太难受。
摸着手机给单鹤沣打了个电话,得知他已经下飞机正在合作公司楼下准备上去见面,祁斯把原本想控诉他三遍的话改成了一遍,挂电话时还十分大声给了个飞吻,才念念不舍的挂掉。
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呼吸间还能闻到单鹤沣的气息,然而此时他已经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祁斯把祁小胖抱在了怀里,叹了口气。
“你要替你小爸好好陪我,不许挑食好好吃饭。”
楼下阿姨做好了饭菜放在了保温箱里已经离开,祁斯吃完晚饭,提着装着祁小胖的猫箱,把它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再把祁小胖日常要喝的羊奶粉和奶瓶带着,离开别墅区之前又去买了猫窝等东西,这才开回了自己的家。
停好车,祁斯一手提着猫箱一手提着祁小胖的用品,上了电梯准备回家。
电梯门开,他有些气喘地走了出去,他许久没回的家门口坐着个男人。
“嘤嘤,祁少求收留。”
何瑜斐泪眼汪汪地看着祁斯上前帮他接过了祁小胖。
带着离家出走过来投奔还霸占自己儿子的何瑜斐,祁斯找了点零食塞给他,抢回了祁小胖。
“翰行哥打你了?”
祁斯边给祁小胖顺毛问道。
何瑜斐随手抄起个抱枕抱在怀里。
“没打我,就让我好好想想,没定心之前别去打扰爷爷。”
“那你喜不喜欢卫总?”
祁斯好奇地盯着他。
“说不上来,感觉挺喜欢,但心里不舒服。”
和卫河清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到哪他都能听见关于卫河清小情人们的消息,“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理过那群小情人,但我总是能在去吃饭,出去玩的时候遇见,当然解决他们也不难,就是难受。”
“吃醋这种事,一两次是情趣,吃多了也不好。”
完全没觉得这句话能安慰道他,何瑜斐仰天长叹,倒在沙发上。
“你不也情人多的很,大家互相打平。”
何瑜斐身边女人也不少,只是远没有卫总那样乱而已。
“所以我和他说让我静几天,我好好考虑考虑。”
然后何瑜斐就跑来祁斯这了,反正单总也不在,他也不怕当电灯泡。
何瑜斐想静静,两人呆在家里也没什么好打发的,祁斯又被勒令不准去酒吧会所,于是趁着天刚暗下来,两人一猫,开车去了江边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