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苒那上包:“带路。”
——
贺家别墅里,李艾宽慰贺夫人:“您别难过,先生说不定只是一时生气才让您回台州,等到气消了,不就接您回来了。”
李艾一回来就听说贺母要被送到台州,心里也很是着急。
她一直以来都是贺母阵营的,跟李苒一向不太对付,若是贺母一走,这贺家不就成李苒一个人的了。
贺夫人摸着眼泪,拉着李艾的手:“真的吗?”
“我真怕南方他是铁了心要送我走。”
李艾:“不会的,只是李苒在家,贺先生只是给李苒一个面子罢了。”
贺夫人精致的妆容哭的有点花:“可我真的不想走,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留下?”
李艾想了想:“要不……请许闻斌先生过来一趟?”
“他跟贺先生父亲生前是好友,又是长辈,这些年许家跟贺家来往密切,若是请许先生来的说情话。”
“贺先生说不定也会改变主意。”
许闻斌和贺南方父亲是挚友,贺父去世后,他对贺南方诸多照应,后来贺家家大业大,势头盖过许家,可贺南方还是愿意将那些生意跟许家合作。
即使以许家的供应链,已经支撑不了贺家庞大需求量。
贺母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点点头。
李艾:“正好周末是许闻斌的生日,到时候先生肯定会过去,生日宴上让许先生卖这个人情,肯定能成。”
贺母这才不哭,脸上终于露出往日的笑意。
孔樊东带着李苒一进来,便见李艾坐在沙发上和贺母说着什么。
李艾一见李苒,并不作声。
孔樊东淡淡地训斥她:“不要没规矩。”
李艾不情不愿:“李苒小姐。”
李苒:“别叫我,担待不起。”
她独自上楼,孔樊东还有贺母他们全都留在楼下。
二楼没有贺南方召见他们不允许上去。
她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里面居然没人。她还以为他病倒卧床不起,看起来情况没她想的那么严重。
转身去了书房,轻敲两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