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婵赶紧去看:“磕坏了没有?让我看看?”
拿开他的手,没见到流血,稍微松了口气:“走,去上些活血的药吧。”
沈琤死乞白赖的不走:“不碍事,让我继续躺一会就行。”
她不同意,强拽着他走了,唤来府内的大夫瞧了下,说是没大碍,才放了心。
这么一折腾,全府上下都知道了,而且时间不早了,沈琤不好再缠着她腻歪,只得约定明天再来。
等沈琤走了,王妃便把女儿叫到内室询问:“他怎么磕到头的?都这么不小心。”
暮婵便把当时发生的事儿说了:“他问我给他生孩子好不好,我说好,他就猛地坐起来,脑袋就这么磕了。”
王妃怔了怔,忽然发现自己在某些地方可能疏忽了,既然涉及到生孩子了,不知道女婿有没有轻重,做没做过分的事情:“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的?”
暮婵不好直说:“就是老样子喽。”
女婿这人看着的确是喜欢暮婵,应该不会婚前就做下蠢事,但年轻人哪有个准儿,不怕万一就怕一万。王妃有些后悔自己教育的滞后:“他没脱你衣裳吧?”
暮婵忙摇头否认:“没有没有。”
王妃适才松了一口气,但转念一想,她总不能每次都询问女儿,女婿跟她做了什么,还是得让她自己明白轻重才行:“这也怪我,早就应该告诉你。有些事情,你要心里有数,知道吗?”
暮婵不明白:“什么事?”
王妃越发后悔自己没早行动,立即叫人去把自己的“压箱底”
拿出来,一一列在女儿面前,列图上分别是从追逐嬉闹、爱|抚|亲|热到共赴巫|山等一系列动作:“这个可以,这样也行,但是从这地方之后就统统不行,只有婚后才可以,所以你们两个……哎,你怎么了?”
暮婵没接触过这些,一时受不了这个冲击,抖声道:“原来是这样的吗?”
和自己想象的极限——脱|光|光盖被子睡觉,可谓谬之千里。
王妃正色道:“所以,他回定北前万一……我是说万一,虽然我觉得女婿不是那样的人,但年轻人谁说得准呢。他回定北前找机会跟你这样,绝对不行!你一定要抗争到底,否则有了孩子,可就麻烦大了。”
暮婵脑袋乱成一团,艰涩的吞了下吐沫,仰起头苦着脸道:“……要这样才能生孩的吗?”
她之前虽然怕沈琤吃了自己,但也只是出于本能的害怕,至于会干什么,她一直是懵懂的。
现在可算是都懂了。
“是啊,所以成婚前千万不行。”
暮婵听了,哭丧脸道:“……我完了。”
“又怎么了?”
“我才答应他,要给他生五个儿子,所以,岂不是得这样五次?”
王妃竟不知如何开口宽慰女儿,难道要告诉她不止五次?最终只是搂过女儿叹道:“傻孩子都别想了,到时候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