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罗翔答应着,上前朝着林安便是一耳光,这一掌力度极狠,林安的嘴角立马出现了血丝。
“大皇子方才刚将瑾瑜贬为马倌,军中还有谁没听清楚的?”
罗翔直起腰身,冷冷地扫了一眼四周厉声说道。
军中无人敢吭声。
“大皇子,属下知罪,此乃军牌,属下甘愿领罚。”
瑾瑜回头看一眼林安,堂堂男儿为自己受此屈辱,不觉心中难过,随即自腰间取了军牌,低下腰身便双手交了出去。
罗翔过来取了腰牌,递与彦祀。
彦祀接了军牌,放在手中观赏了一番,才淡淡说:“今日情形,大家记好了,本宫眼里容不得沙子,如今军印、军牌皆在本宫手里,若有人执意不听令军法处置!”
军中将士皆低了头,无人敢吭声,有谁地位还能高过瑾瑜,那她杀鸡儆猴效果显著。
“既如此,今日便散了吧。”
彦祀收了军牌,“曹源企图行刺本宫,命人关入囚车,待日后回京后再审问,其他人各自巡逻。”
“是。”
众人低声应着,有侍卫上来将倒在地上的曹源给拖走,瑾瑜起了身,跟着一旁的人去换衣服。
马倌不用上战场,自然只配穿一身粗棉衣服。
“几位副将且来我营中议事。”
彦祀说着起了身,神态高傲地朝着营帐内走去。
方士文等人互相看了一眼,赶紧低头跟上。
“一脸两位副将出事,本宫欲封身边罗侍卫为副将,尔等有何话说?”
彦祀进帐内坐定后淡然说。
方士文、穆从义、杨绛三人皆不说话。
“既然没有意见就如此定了,罗副将上前听令!”
彦祀说着懒懒地伸手从一旁的木匣子里取了一块木牌出来丢到桌沿上,“本宫命你明日一早带着粮草快马先行!”
“是,末将领命!”
罗翔一拜,上前领了牌子退下。
“你三人同本宫一起,领军前行,两日一停,沿路在汾阳、合川、安康、迦南等地修整,十日内必定要到达飞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