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哪不一样?”
“不一样,这是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就能乱花钱?”
“花你身上怎么叫乱花钱?”
他语气有点不耐烦:“我给我们家漂亮的鸟准备一个舒适的巢,你别多管闲事行吗?”
他的气恼话,原莱却听得心飘飘,也不知该怎么应付和责备了,只得开玩笑:“鸟呢,在哪,我没看见。”
她瞬间被圈得更紧:“飞来我怀里了,哪能轻易给别人看到。”
他一番举动和情话,回荡她耳边,原莱眼圈泛红,其实到她这个年纪,很多动人精美的承诺在她看来,都掺杂着华而不实的虚情假意,或许就只是肾上腺素作祟,等到爱恋沉淀冷却,也许就不复存在。
可徐星河给了她不同以往的感觉,他懂她那些,肉眼难见的,敏感而压抑的细小创痕,并暗中努力,抚平这些。
他真好啊。
原莱枕在徐星河肩头,轻轻说:“辛苦你了。”
“是啊,”
不想他毫不推辞地接下她的谢意:“想了你一个月,真的很辛苦。”
——
在这参观了一圈,原莱真的完全挤不出脾气了,这房子实在太好了,到处都是她喜欢的模样。
月租定是不菲,她心有亏欠,可瞧到男孩自得的面色,也不敢再说出半个字来。
坐在沙发上,徐星河给她倒了红茶,暖气萦绕,他问:“你补习班找好了吗?”
“还没。”
原莱摇头。
她来魔都并没有打算马上工作,想先报个班学习,接着考CATTI二级。
没有巧舌如簧的商业交涉能力,原莱也不想完全丢掉老本行,摒弃外贸,另寻蹊径,那就是翻译,恰巧自己的外文书籍浏览量很大,在旧公司也没少干过书面翻译的活。
原莱抿了口茶:“想先看看住哪,再安排学习的地方,打算花半年时间准备,正好明年二三月报考。”
“嗯。”
“你呢,”
原莱问:“保研也要笔试的吧,好好看书了么。”
“闭着眼睛考啊。”
他好整以暇。
“你慢慢吹牛吧。”
原莱白他一眼,起身要走。
胳膊被拽住,一个拉扯,她稳不住身,被拖回沙发。
年轻干净的躯体欺身而来,重量随着徐星河的热息一并扑到她脸上:“往哪跑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