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就被晾在原地的解韫?
他吐槽完似是又想到什么,“你们怎么回北京,我安排车送你们去机场?”
其实,如果周屿舟不介意的话,他更想直接安排私人飞机将人送回去。
周屿舟闻言回勾着唇,笑不达眼底,“好意周某人心领了,不过我还不至于连接妹妹回家养病的飞机都安排不起。”
解韫被噎得不轻,晾在原地直愣愣地目送赵听月收回略带无语的目光,三人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半晌,他回头看像门边站岗的阿九“不是,他们皇城根下的人都病得这么不轻嘛?”
送走叶家的几个人,叶辞秋懒散地躺在床上,果不其然,下一秒病房的门立刻被人推开。
他噙着笑望过来,解韫那张略显清澈愚蠢的脸引入眼帘。
他又往他身后看,空无一人。
叶辞秋的笑淡了几分,解韫察觉到他哥好像并不怎么欢迎他的到来。
“她人呢?”
解韫意识到他哥刚才的笑肯定是以为来的人是赵听月,操,凭什么啊?
他索性直接开始戳叶辞秋的心窝子。
“赵听月跟她哥走了。”
“她哥说要带她回家住一段时间。”
“我让她见你一面再走,她说让你好好养病。”
叶辞秋的脸色随着解韫一句句话砸下来,肉眼可见地难看,眼底拢上一层浓烈的阴鸷。
“你确定是哥哥不是什么医生朋友?”
赵听月突然来的哪门子哥哥?
解韫觉得他哥这话问得莫名其妙,什么医生朋友,人可是正儿八经的表哥好不好,跟赵听月的关系可比他们这些受恩之人亲近多了。
“哥,来接她的人你也认识。宋明清的小,北京城周家的周屿舟。周屿舟的母亲,也姓赵。赵听月亲口承认,那是她血脉相连的亲哥……”
听到熟悉的名字,叶辞秋手指捏着输液管的动作停住,微微直起身。
解韫用稀疏平常的口味描述着,周屿舟亲自闯进戒备森严的VIp楼层,最后以无比强势的姿态带走了赵听月。
叶辞秋安静听着,一双锐利的黑眸沉了又沉,那张向来桀骜不驯的脸此刻飞满了冰霜,沉默而压抑。
“叶哥?”
解韫抿唇,叶辞秋大概不知道,他身上那股邪肆冷漠的野劲儿,简直要冲破房顶了。
叶辞秋冷隽的目光落在解韫略带慌张的脸上。
“所以,你放她离开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锋芒毕露的逼问。
“不,不然呢……”
解韫磕巴道,难不成他还能叫上四到九把人全扣下?
“安排车,现在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