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馨兰历此一劫,看清情郎真面目,以后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会留三分心了。
魏祯问道:“你怎么能确定杨毅会把你二姐送进花月楼?”
“第一,他还要折返回寺庙装无辜,第二,知道花月楼幕后老板易主的没几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无论是哪一点,藏在这里最安全。既能羞辱江府,也能满足一己私欲。”
魏祯仔细欣赏着她的画,闻言转头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她:“你根本不像一个刚及笄的少女。”
简直就是个狡诈多端的老狐狸。
江欣月也没想着在他面前隐藏自己,笑眯眯道:“事实上,我今年十六了。”
魏祯将她的画慎重放在一边,对她招手:“过来。”
江欣月觉得这男人唇角的笑很危险,忍不住往一旁缩了缩,打算逃出马车。
魏祯颇有耐心地望着她警惕的眼神,似笑非笑:“你是迄今为止,唯一敢违抗本王命令的人。”
“说什么违抗命令啊…呵呵…”
江欣月干笑着又往后挪了挪,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王爷选了我做王妃,我以为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是可以并肩同行的盟友不是吗?”
“盟友么?”
魏祯拂袖一捞,不费力地将转身欲逃的小丫头搂进怀里:“你总是有说不完的歪理,不如说说,你要怎么跟本王做友盟?”
江欣月掰了半天掰不开搂紧她腰的手腕,泄气般无奈道:“先,君子动口不动手,王爷认为可否?”
腰间力道加重了几分,隔着衣衫几乎能察觉到男子灼热的体温:“本王的脾气没有王妃以为的那般宽和容人。”
这个安王似乎很喜欢抱抱熊,每次都是从腋下环抱着她,头埋在她的丝间,让她安坐在他身上。
这样确实很舒服,但是…
江欣月也意识到这种坐姿,若是自己再乱动很有可能惹火烧身,她赶紧安静了下来,故作轻松地笑着说:“我觉得王爷的脾气好得很,是我见过最温文尔雅的君子。”
“那你见过哪个君子这般轻薄姑娘的?嗯?”
魏祯垂眸看着少女涨红的粉颊和近在嘴边的耳垂,这样狡猾又阴险的丫头,这样美丽又危险的尤物,真是让人又恨又爱。
他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