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娘再次忍着痛,道“我要继续。”
金姑娘咬了咬牙,蹙着眉,趁她立足不稳,又是快地向她刺出一剑,这一剑来得突然,玉姑娘还没有来得及防备,被她一剑刺中了右手手腕,痛得她完全没了握剑的力气,剑再次掉落在地,鲜血顺着手指滴落了下来。
新郎立即站了出来,喊道“够了!比武到此为止!”
可是玉姑娘任然没有放弃,她道“我要和你比琴棋书画!”
金姑娘一阵惊讶,她知道比琴棋书画,自己不是她的对手,“笑话,我们这是比武,你输了,就该滚下擂台去,还说什么比琴棋书画?”
玉姑娘道“怎么不行?我们的州主早有规矩,招新娘者,可以比琴棋书画,武艺只是和它们齐平的技能,以技能多者获胜!”
金姑娘一听,心中大怒,立即又是一剑刺了出去,正中她的左手手腕,玉姑娘顿时站立不稳,向后退了两步,跌倒在地,双手动弹不得。
“现在,你双手都不能用了,如何和我比琴棋书画?”
金姑娘的这一举动,引起了台下众人的非议,他们觉得金姑娘实在过分了,本来比剑已经结束,就不该再动手了。
新郎要立即冲上去,可是被他身边的中年女子给拉住了,想必是他的母亲,他母亲摇了摇头,新郎愤恨地坐下,直捶打自己的腿。
新郎的父亲又笑着来到擂台中央,道“玉姑娘,这次你该服了吧?”
玉姑娘愤恨不答,他就对台下道“看来今日我儿心仪的娘子就是这位金姑娘了!”
金姑娘正得意着,这时,忽而从擂台后方,靠北一侧的楼上落下一个女子,那女子穿一身雪白的长衣裙,没有半点杂『色』和污迹,戴着白『色』面纱,挽着飞仙髻,耳鬓两侧各垂落着一缕丝,显得干净利落,站在他们身后说道“怎么就说她是你儿子的娘子了?你都还没问有没人打擂呢!”
观众见有人来挑战,纷纷热烈欢呼,新郎一家及金姑娘、玉姑娘都一阵吃惊,不知道这个白衣少女为何要来上台挑战。
龙子真咬了咬牙,骂道“怎么又是这个可恶的女人!”
新郎的父亲上前道“敢问这位姑娘是?”
白衣少女道“你不用问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打擂的就行。”
新郎父亲一阵尴尬,又道“那姑娘可否摘下面纱?”
白衣少女眼神瞟了一下他,不屑道“州主夫妻二人早有规定,既是摆下擂台招亲,就不该过问姓氏、长相和身世,你让我摘下面纱,难道是担心我丑不成?”
这话一出,台下众人又是一阵起哄赞同,新郎父亲又是一阵尴尬,只得道“姑娘既是来打擂的,那就选一个兵器吧。”
白衣少女走到玉姑娘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捡起了她掉落的剑,道“我就用这个!”
金姑娘见她如此,更是一股火气从胸中生出,“你这是故意来帮她的么?”
“我只是用这把剑而已,我也是来争新郎的,怎么叫帮她?”
白衣少女淡然道。
龙子真听她说这话,心中对她有了一丝好感,心想“没想到她还会帮人。”
金姑娘听了,愤愤地挺起宝剑,就向她刺了过去,白衣少女侧身躲闪,以剑拨开,金姑娘抽回宝剑,刺向另一侧,白衣少女迅转身,向另一边侧闪,再次以剑拨开,金姑娘又抽回宝剑,横扫她的下路,白衣少女使剑向下撩起,就把她的剑挑了起来。金姑娘眼见三招轻易被拆,就卖了力气,拼命快攻击,刺、劈、扫、挑、撩都用上了,足足过了二十余招,都被白衣少女给轻易地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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