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瑾,我好爱你。”
“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分开。”
安之一边说着,手顺着衣襟往下,不耐烦的、急切的用蛮力扯开了扣子。
她突然的动作让时怀瑾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偏过脖子躲开,却又被安之强硬的掰过头,压着亲,柔软的手在他的身上毫无章法的乱来。
“安之,你冷静一点。”
时怀瑾捧住安之的脸,将她推开了一点点。
安之低头看着他,瘪着嘴巴,泫然欲泣,“你不想要我吗?”
时怀瑾伸伸手探了探安之的额头,“别闹,医生说你有点低烧。”
回家的路上他就把医生叫到了家里,医生说安之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情绪太激动,又太累,才会昏迷,很快就会醒。
可昏睡两个小时后,她又开始低烧,折腾了好久,一直说梦话,直到半夜才算真正睡着。
“你怕我传染给你吗?”
安之抿了下唇,倔强地盯着时怀瑾,眼眶通红,眼神十分的倔强,“我不管,我想要。”
很莫名其妙的,她就是想要体会那种极致的存在。
她想要和他紧紧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最近的距离,最深刻的融入和结合,能给人最刻骨的安全感。
而此刻的安之,需要这种安全感。
时怀瑾盯着安之看了半晌,良久,叹了口气,翻过身,吻住了安之的唇。
安之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主动,都要热情。
时怀瑾温柔纵容,忍住自己的欲望,满足她一切想要的……
夜空中点缀着几颗零碎的星子,弯弯的月亮似镰刀,一点一点下移,挂于树梢,风吹过,树影摇晃,黄色的亮光若隐若现。
护城河靠近码头的地方停靠着几支渔船,晃晃悠悠。
最东边亮起一道曙光,一丝丝白光发散开,可月色平分朦胧的夜色。
连蝉鸣声都停了,六楼的卧室内还不知疲倦,白色的纱帘上,交叠的人影隐隐约约。
……
安之思绪混沌,好像过了很久,好像一切又才刚刚开始。
“嗯……”
最刺激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将人淹没,安之高高地挺起脖子,双手无意识地揪住了时怀瑾的头发。
时怀瑾终于抬起头,放过了安之。
抬眸望上看,看着安之红红的脸颊,时怀瑾自床尾翻身而起,俯身摸了摸她汗湿的额头,将人抱去了浴室。
诺大的浴缸中水放了七分满,一年到头难得用上几次的按摩系统被打开,温柔的水柱往上冲刷着,放松人的神经。
安之懒懒地靠在时怀瑾的怀里,握着时怀瑾的手指,低着头把玩着,缓缓说着自己从没和人提起的事情:
……
“阿瑾,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爸爸,爷爷说,爸爸在我出生前出了车祸,意外去世了。”
“那时我才一点点大,也不知道什么叫难过,因为我还有爷爷和妈妈。”
“但楚知意并不喜欢我,不愿意抱我,直到两岁的时候,她无意中发现我的舞蹈天赋,才第一次抱了我……”
“严格上来说,何长青的确是我的启蒙老师,他是楚知意的好朋友,对我也确实很好,但有些时候,他的动作让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