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无大事,众人各司其职。
等到年末,高景泽拉了十几车银钱,敲锣打鼓的在汴梁城中穿行,每到一家门前,鞭炮一放,锣鼓一敲。
“童枢密分红利,十万贯!”
“蔡太师分红利,八万贯!”
“高太尉分红利,七万贯!”
“王知府分红利,六万贯!”
这样的行为,引得汴梁城中百姓随车而行,又惊又愤!
等沿着御街行至宣德门外,高景泽又重重敲了下手中铜锣“官家分红利,三十万贯!”
人群沸腾了!
有些低声咒骂“好事全让这些当官的做了!”
有些唉声叹气“什么时候咱也能分红利啊?”
有些迷惑不解“驸马给官员俸禄?这是为何啊?”
有消息灵通的解释“害,官家自掏腰包给驸马银钱,让驸马做生意,生意做大了,自然要分给红利啊!”
……
……
三天后,内侍官宣高景泽进宫议事。
婶婶一边替高景泽整理衣衫,一边心神不宁地问道“不是说我朝驸马不得参议政事吗?”
高景泽笑道“政事也分很多种,有些事是坚决不能碰的,但是有些事,他们巴不得让我做呢!”
婶婶更是疑惑“何事非要你做不可?”
高景泽扶了扶帽子“富民之事!”
等走出主屋,就听婶婶在身后嚷嚷“你可别再把咱家的钱拿出去散财了!二郎你听到没有!”
高景泽抬了抬手“知道了!”
婶婶又追出屋,还想叮嘱些什么,冬夏在身后拿着大氅追了出来,替婶婶披上“夫人别担心了,驸马自有打算!”
婶婶委屈道“哎,你不懂,二郎从小就是个乐善好施的孩子,上一次在朱仙镇,把全家的家底都拿出去给人了,这次官家又让他去富民,还不知道要散多少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