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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第2页)

他太认真了。应南乡心想,他永远这么认真,认真得让她生怯,生怕自己有对不起他的地方,那一步迈出去实在需要太大太多的勇气。

“放弃是指……”

但她还想再确认一遍,“我们做最普通的朋友是吗?”

“不是。我不能忍受继续和你当朋友,看你结识别的男孩,和他们谈恋爱,甚至可能和一个我压根不乐意看到的人结婚。我很努力地试过了,小南,我以为我可以,但我真的做不到。”

余乐喘了一口气,“我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你。我们不能做朋友,或者成为恋人,或者老死不相往来。你只能二选一。”

应南乡完全愣住了,只是木木地盯着余乐。沉默胶着,最后是余乐先开口。他抬起手,作出了投降的姿势:“我明白了。再见。”

他转身要走,应南乡的身体先于意识行动了——她拽着余乐的手让他回头,然后跌入他怀中。她抱着余乐,狠狠吻了他。

余乐没反应过来,等他抱住应南乡了,应南乡已经揽着他肩膀开始哭:“你是不是听言言说了什么?你是不是可怜我?我不可怜……余乐,你不许可怜我!我喜欢一个人就全心全意,我输了就输了,我不要你同情!”

她说话颠三倒四,余乐摸着她头发,把她抱得极紧。

“谁有空同情你。”

他在应南乡耳边低语,“我只是想爱你。”

写字楼下仍有人在夜里来来往往,作精英打扮的加班人士纷纷侧目,但没人觉得诧异。在这样的城市深夜里,相爱的人会喜极而泣,会亲吻,会紧紧拥抱,天气这样好,当然会发生一切可爱的、热情的、不讲情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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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四月中旬,余乐已经昭告天下,要大家为他的生日作准备。商稚言联系应南乡问她打算送什么礼物。应南乡这时候才告诉她,自己和余乐在一块了。

“你记得的吧?余乐来过我家,我爸妈特别喜欢他。”

应南乡说,“我跟他们说我的新男朋友是余乐,我妈高兴得哭了。”

商稚言:“……”

应南乡:“你给我一点儿反应行吗?!这件事讲出来好好笑!太夸张了吧,我的天,我妈居然哭了!我跟余乐说的时候他笑得不行,自行车直接撞路边了。”

商稚言攥着手机冲出办公室,跑进安全通道,这才大喊出来:“我的天啊!!!”

事实上她也要哭了,为余乐,也为应南乡。

这一通电话她足足讲了半小时,又哭又笑地。等回到办公室,迎接她的是坐在她工位上,面色阴沉的崔成州。

“今天不是你在微博值班么?私信都看完了?艾特都检查过了?评论里没有什么不得体的话?”

崔成州指着她,“居然跑去打这么久电话,我看你是想被开除。”

“崔老师,您位置在那边,这儿是新媒体中心。”

商稚言指着大办公室的另一头。

今日她负责在微信、微博和客户端进行常例值班,因此不需要出门采访,安心写稿工作即可。新媒体中心的人大都不在,连李彧也去了帆船比赛的现场安排直播工作。崔成州左右看看,让商稚言坐在自己面前:“《浪潮周刊》社会新闻版块最重要的栏目是什么?”

这问题难不倒商稚言:“方寸专栏。”

当年明仔相关事件的报道,崔成州那篇《二十六个拾荒儿童的前史》就是发表在方寸专栏上。方寸专栏并非每期周刊都会出现,它只刊登重要的社会报道或人物特稿,是《浪潮周刊》之所以拥有今日地位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崔成州因方寸成名,也因方寸而被调职,他好几篇惹恼资本的社会报道都是在方寸专栏刊登的,传说有一段时间,《浪潮周刊》出刊后总有人会问:崔成州这期写方寸了吗?

“写了”

——那人人如临大敌;“没写”

——则一切安然,好吃好睡。

商稚言写黎潇的特稿上了两微一端,但还没够格上周刊专栏。她以为崔成州是要跟她聊方寸专栏的过去,崔成州却压低了声音:“想不想写可以上方寸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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