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从来没有说过吗?难道顾长盛曾为此烦恼过,不行这个问题必须说清楚。
季远川将顾长盛从怀里扒拉出来,看着他的眼睛,无比郑重地道:“我季远川只心悦你顾长盛一人,从来都只有你啊!”
顾长盛笑了,将脸埋进季远川的衣领,似是要记住味道般,深深一嗅:“夫子,我不想走了。”
季远川听了还来不及高兴,这家伙就来了个转折。
“……可是我不想自己成为夫子的负担,不希望因为我让夫子被人指指点点,我想成为能让夫子骄傲的存在,夫子……你会支持我的吧?”
“我……”
我支持,但我也不想你走啊。
“只要你开心,我…当然会支持你。住处我来帮你找……”
“不用了,”
顾长盛轻笑着打断季远川的话,“我已经有了去处。”
季远川忽视心中的那抹不适,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泡汤了,本还想着尽量住得近一点呢,“已经有了?在哪里?”
“是我小时候,我父亲给我买下的宅子,就在桐城西坊。”
“这么远么?”
从青明书院过去,可是要穿过整个桐城啊,而且西坊的宅子可不便宜,他本来还想和顾长盛做邻居呢,看来又不成了。
“不远不远,以后夫子可要时常来看我,不能嫌路远。”
“好,我一有时间,我就去看你。”
季远川说完,便去关上了窗,将一切风风雨雨也关在了外面。
他拉过顾长盛,从额头直至柔软的唇瓣,一路轻吻,再顺势而下,停留在对方的锁骨,轻轻的啃咬舔舐,直到对方呼吸急促。
室内渐渐升温,季远川暴力地解开顾长盛的衣服,整个人覆了上去。
顾长盛,我能感受到你心中的不安,我该如何才能让你安心。
……
汗水从季远川的下巴滑落,落在顾长盛的心口和锁骨,不知不觉中那锁骨便盛着盈盈一汪水润,但很快又在剧烈的震动中变得支离破碎。
……
再次醒来后,榻上只剩下季远川一人,一摸旁边的温度,早已凉透。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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