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好像……在KTV不小心喝了口酒。
然后他好像看到了肖先生,还抱着肖先生的脖子又啃又亲!
阮阳面色一僵,差点跪倒在房门口。
他都做了什么!
怎么办啊,他现在一想起肖先生那张冷淡的高岭之花脸,就觉得自己要被赶出事务所了。
现在去道歉还来得及吗?
阮阳手机都掏出来了,正在纠结要如何组织语言,阮母从房门口路过,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莫名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吃早饭,一会儿粥要凉了。”
阮阳下意识连哦两声,应道:“好。”
往洗手间走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哪里不对。
从事务所到家,一趟就要近两个小时了,肖先生昨天怎么那么及时地出现在他面前?
而且还把他送回了家。
但是他记忆里又有些模糊地记得,自己昨天好像是回到了别墅呀。
阮阳抓了抓头,最后还是决定求助阮母。
他从洗手间里探出头来问:“妈,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阮母随口答道:“你们班一个同学送你回来的,我还没说你呢,酒量不好喝什么酒。”
阮阳:“哦……”
他焉哒哒地缩回脑袋,一边刷牙一边想,原来昨天是梦啊。
他做梦还梦到了肖先生呢。
阮阳抬头看了眼洗手台前的镜子,看到镜子里自己一张因为害羞而红扑扑的脸。
他甩了甩头,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嚯了把脸。
清醒多了。
阮阳擦干脸,正准备转身,却突然瞄到个东西,新奇地咦了一声。
“这是什么?”
只见洗手池里蓄着的一小汪水流上,正漂浮着一瓣粉色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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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阳下意识地以为那天晚上是思思把他送回来的,于是在微信上跟思思说了声谢谢。
结果就是两个人你来我往地谢了半天。
隔了一天,思思带给他两条有关渣男的最新消息。
第一条是听说聂城那天受伤进医院,结果被查出服用了某种市面上禁止流通的药物。
紧接着有人匿名举报了詹老板的KTV,并且提供了詹老板拉皮条的证据。
现在那家KTV已经被查封,新闻上大肆报道了这件事,提醒广大高等院校的学生提高警惕,哪怕是和朋友出去聚会也要注意人身安全,毕竟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思思也在学校的公共墙上上传了那天聂城和朋友的聊天记录。
她是本地的,家里在H市还算有点根基,不需要顾虑聂城会不会报复。
第二条消息就比较让人哭笑不得了。
听说聂城当天就出院了,出院后他的朋友为了让他开心,特地举办了个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