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走,甚至不给他任何回话机会。
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说道:“胡亥,回宫领罚。”
“是。”
胡亥虽然贪玩,但是格外听话,喊什么就干什么,从不反抗。
又过了半个月,我和他依旧如此,甚至我感觉整座秦宫都弥漫着寒冷的气息。
又是将军的忌日。我只不过用剑轻轻滑了我的手掌,鲜血淋漓,刺辣的疼痛传入五脏六腑,我不敢想象用这把剑往脖子一抹是怎样的疼痛。
我看着那把剑,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悲痛,泪水又再次溢满了我的眼。
他突然进来了,我抬起头,行了礼。
我已经猜到他来的目的了,放下剑,把那些算好的账本递给了他,没有感情地说道:“皇上可以走了。”
他看了一眼我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知为何他出门的那瞬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一出门就听到了动静,我立马提了剑前去。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去用剑抵着,左手揽住他的左肩将他转了一圈,往身后一推,他的衣上染满了我手上的鲜血,又吼道:“回宫!”
这把剑趁手多了。
即使有四个人,即使是四个身强力壮的人,也无所谓,毕竟之前我的练剑对象可比他们厉害多了。
看到子佩已经去喊人了,也就可以全心全意应对敌人了。
好像四个人确实不好对付。
他说过,以一敌多,先杀最弱,再杀次弱。
我拉开距离观察四人攻势,找到其中一人破绽迅收拢距离将其斩杀。
斩杀之后立马再次拉开距离,三人一起追来。还好宫比较大,可以先迂回。
好不容易又钻了空杀了一人,却刚好遇上腹背受敌,既然如此,那只能接一个了。
我故意将左肩往前送,前部被狠狠地刺了一剑,他这下一瞬间拔不出剑,露出了破绽,我立马刺向前面的人,松开剑转身往后退一步,握住后面那人的手腕顺势往前,再一把将其手反过来,膝盖压在他背部,夺过他的剑,忍着疼痛质问道:“说!谁派你们来的!说了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女侠饶命!小的们不过是收了钱办事,其他的小的也不知道啊!”
他们倒是会选地方。
我松开了他,他落荒而逃,我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把那剑对准他左心脏扔了过去。
又把插在左肩的剑用力地拔了出来,忍着痛去取了我的剑,把上面的鲜血甩干净。
侍卫又姗姗来迟。
不是,怎么总是完事了才来,要你们有何用!但凡没有我,他就遇害了,来我宫也不知道带把剑。
我有些坚持不住了,跪在地上,用剑撑着,喘着气。
左肩的伤口痛得已经没有知觉了。
女医很快就来了,在宫里为我上了药。
简单包扎后,我又用布把剑上的鲜血擦干净了,只留下那个被染红的“雒”
字。
他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皇上,臣妾无事。”
我接着把他们的情况说了。
“最近还在讨论富商之事,想必官员有勾结泄露出去了。”
他听后简单分析了一下,“睡觉,天色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