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不都要吹的?”
萧明彻一本正经,“在行宫帮我涂药那次,你就……”
李凤鸣没好气地瞪眼打断他:“吹什么吹?!那次你不还说我蛇精转世吗?”
吹你个圈圈又叉叉,起开。
*****
淮王府内还藏着太子的耳目,既萧明彻留宿小院,李凤鸣就不能去别的房睡,否则必会横生枝节。
洗手,喝水,吹灯,上榻。
躺在熟悉的床帐中,鼻端是罗衾夜夜香的绵缠馥郁,李凤鸣却浑身不自在。
很显然萧明彻也没多自在,听呼吸声就知毫无睡意,还隐约有那么点心浮气躁的意思。
这不是他俩第一回同床共枕,但这张床尺寸过于小巧,两人同睡是睡得下,却拉不开距离。
枕边多了个人近在咫尺,彼此呼吸相闻,手臂相贴,体温透过各自薄薄的寝衣混合交互。
这股子亲密滋味,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煎熬体验。
李凤鸣深觉失算,心中暗骂自己竟忘了“发情期”
这回事,方才居然没吩咐淳于换一种能让人清心寡欲的香。
真是要命了。
“萧明彻,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李凤鸣闭目,两耳发烫。
她和萧明彻本是由国与国之间的利益联姻而聚,又因两人私下达成共生同盟,这才一路和谐相处过来的。
“你是不是遇到麻烦,需要我配合着掩人耳目?”
除此之外,好像没别的理由能解释萧明彻今日的突兀古怪。
总不会是忽然对她见色起意了吧?啧,怎么可能。
月初她醉酒后,稀里糊涂在马车上强行亲吻了萧明彻。
次日萧明彻就宣布两人的同盟破裂,这可不像会见色起意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萧明彻才轻声回应:“若我说是,你可愿帮我?”
李凤鸣闻言,悄悄吐出一口长气,如释重负。
她促狭带笑:“月初时你才说过我们的同盟破裂,言犹在耳啊,淮王殿下。没几天你就倒转来求我帮忙,脸疼吗?”
“你就说帮不帮。”
萧明彻有些恼。
“当然要帮。我可没你那么别扭小气。你好我才能好,这道理非常浅显。”
虽答应帮忙,却又忍不住在言辞间踩他一句“别扭小气”
,细想想好像也挺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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