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奚东施效颦你怕什么。”
大司马的名讳径直出口。赵谦怔了怔,口气稍平。
“怕你看那是老子你就怯,你看看你那一背的伤。”
话音一落,马上的人却冷然一笑,哂道:“婆婆妈妈的,想得真多。”
“婆妈?张退寒!”
“成了!少在这儿叫嚣,我不是陈望,有些事不跟你说,是不想给你惹事端,你也是实刀带过兵的人,不知不漏破绽,诱敌之刀,无以反杀?别乱我的分寸。”
说完,打马起行。
赵谦忙追上道:“欸,你话说清楚啊,什么反杀。”
张铎不言,反将鞭扬狠,赵谦道:“好歹说你去哪儿啊。”
马上的人回头,“宋常侍要做我的人情,不好拂他的老体面。我去听廷尉听听考竟,你就不要去了,回营吧。”
“不是,我那儿内营刑室里不是还关着那谁吗?你什么时候去问话啊。”
“不想看,交给江凌了。你也不要去看,这种事不适合你。”
赵谦还要说什么,人已经远了。
他只得勒住马,遥见他独驰入榆杨浓影。
后头的从奴这会儿才上气不接下气地跟了上来:“哎哟,可算见到将军了……我们郎主……”
赵谦拍着手上的灰,朝前面怒了努嘴。
“去廷尉了。”
“欸,多谢将军。”
说完便要去追。
“回来。”
“是。”
“你们郎主今儿早些处置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