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侯,快拿主意吧!这关隘肯定是守不住了,能战的兵士已不足一百五十人,能不能熬过明天尚且不知。西北边关被破,敌军最迟明日便可抵达我军身后,到时候想走就走不掉了。”
除高顺典韦外的另一屯长急切地说。
“哎!子平,你怎么看?”
张庆不想撤,可这情况也实在不能再守下去了,再守人就打光了。
“确实不能再守了!军候,你连夜带着部队和伤兵撤下去吧,把能带走的粮草全部带走!给我留二十人,城上不能一夜没有动静,明日天明,我便带人赶上。彐虎,你现在就走,回平城告诉公子这边的情况。”
高顺说道。
“我不走,我要与你一起!”
典韦说。
“你这憨货,我只是在此耽误一夜,又不是留下来拼命,这夜间行路缓慢,又有伤兵,若被敌人现大家都走不了。你熟悉山间行路,赶紧去!连夜禀报公子做好防备!我们最迟明日午时便可追上部队!”
高顺有些微怒。
“那我就去了,你可要活着回来!”
典韦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去吧,马上走!”
高顺有些动容这兄弟情谊,却又不得不以大局为重。
典韦走后,高顺又对张庆说“军候,别再犹豫了,带人走吧!我家公子说在平城已有安排,应该差不了,在这儿耗着等于等死,我等战死也保护不了平城,回去还有机会!”
“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马上行动!只是你……”
张庆欣赏高顺的大将之风,更舍不得这爱将送死。
“放心吧,我不会傻到拿二十人的命去拼那数千敌军的,最多明日午时我们便可赶上!”
高顺答到。
“好!那你保重!我为你留下马匹,先行一步,我在前面等你!”
“军侯保重!”
当夜,张庆按高顺计谋撤走全部守军,并带走大部分粮草,只余二十人给高顺带领。
午时,城关有军士来报,说城门外有人要见刘琦公子,自称典韦。
刘琦赶紧命人开门放人进城,见到典韦平安归来,刘琦非常激动。
待刘琦听完典韦汇报后,有些感动那些戍守边关的热血男儿,也有些为高顺展现出来的大将之风而欣慰。
突然,刘琦一拍大腿“糟了!”
“公子,为何糟了?”
典韦问。
“子平的安排本来无错,唯一漏洞就是带走了粮草!”
刘琦说。
“那难不成还留给那些胡人?”
典韦不解。
“带着粮草,又是夜间行军,怕是会拖慢行军度。苦不带走,鲜卑人进关肯定第一件事就是抢夺粮草,还可阻缓他们南下。这一下,他们进关没有收获必定全力追赶,怕是他们很难安全退回来啊!”
刘琦接着分析道。
“那怎么办?要不我再回去趟?”
典韦说。
“怕是来不及了!你先休息一夜,明日一早你赶去老鹰嘴与云长汇合,一同接应张军侯和子平他们,遇到子平,让他抛弃粮草!”
“诺!”
典韦跑了半夜,也确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