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听起来他的工作也挺辛苦的。
韩彻将座位放下,我们面对面半躺着,他开完玩笑见我依旧不语,手朝我伸来,拨开碎发,手指挠挠我下巴,“妹妹,失恋而已,至于嘛?”
我拍开他的手,不屑地强撑:“我从没为感情难过过。”
“哟,比我还牛啊!”
他难得认真,捏着我哭丧的脸问,“那怎么苦着脸?”
“我估计在狗找到之前,我都抬不起头来。”
我三两句讲完,扁嘴生闷气,总觉得自己也是无辜的一环,却莫名其妙背了大头的愧疚与罪恶。
我说要一起找,室友摆手说不用,我这么害怕狗看到狗也不敢领它回来。虽然说有道理,但看他们忙碌我好尴尬。
“有个方法可以解决此事。”
他食指竖起,在空中勾了个圈。
“什么!”
我情绪一震,单手撑头凑近他半分。
“换房子。”
“说得容易。”
像他们这种人把中介费、房租、搬家费当毛毛雨才说的这样轻巧。
“你呆在家也帮不上忙,还徒惹人烦,这么郁闷也不是个事儿,不如这样,先找认识的朋友去借住几天。”
他说的容易,我想了一圈却没想起谁,都是合租或者和父母住,失望地摇摇头,“算了。”
我皮厚厚,忍忍吧。
“你瞎吗?”
他突然贴上来,将我眼前微弱的车厢灯全数挡去。
我同他的唇瓣仅0。5厘米的距离,一张口便会挨上,我努力冷静,抿着唇嗫嚅:“这。。。。。。不方便吧。”
“拿我当外人?”
我摇头。
“拿我当男人?”
我噗嗤一笑。
他亲了我一下,笑得无比魅惑:“乖。”
我上去简单拿了两件衣物,拎了化妆包便下了楼。我估计也就住一两天,狗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没想到我真的会到韩彻家,也真的见到了那个鸟笼家饰,悬于客厅一角。
“我住哪里?”
同一个男人回家,我多少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