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吻,是越吻越渴的。
他沉迷于在她身上这样的失控与放纵。
…
厨房间,钟贞心不在焉地听着秦淑原同她说蛋糕的制作方法。
秦淑原放下手头工具,开口:“贞贞。”
她眼神放空:“嗯……”
“我们前天回来的时候,你和萧珩都睡了?”
她倏地回神,迅速想了下:“嗯,是啊。”
“我那天晚上看到阳台有啤酒和下酒菜,还有一些空掉的……”
她转而瞧了客厅看报的钟竹生,轻声说,“是怎么回事?”
她的语气并无恶意,倒像单纯的询问。
钟贞松口气,还是小心回:“是我那天叫的外卖,让哥哥陪我一起吃……”
她不好意思地低头保证:“没有下次。”
“还好……”
秦淑原叹气,“那天是我看到的,要是你爸见到了……”
钟贞看她:“阿姨能不告诉我爸吗?”
秦淑原微微笑,“我不会说的,”
她顿了下,“不过……”
“那天晚上你爸敲门的时候,没把你吵醒吧?”
她心下一紧。
“我爸?”
“那天我们中午回来,你爸有朋友请吃饭,喝了点酒,晚上回来可能手脚不知轻重……”
钟贞心下奇怪:“没……”
她放心地笑了笑:“那就好。”
出了厨房,钟贞走到客厅坐在钟老师身旁。
钟竹生抬上眼镜,略满意地看了眼,说:“你这次作业完成得还不错,那些数学题都写上了。”
钟贞坐那想了会儿,皱眉扭头问他:“爸,我记得你不太能喝酒的吧?”
钟竹生一听,应了声。
她顿时觉得事情更奇怪了。
好像知道什么,好像又什么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