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流道:“容公子尚在乾陵,韩大人倒是不知,属下这就派人为公主打探。”
听说容霆尚在皇陵,朱伊稍微放心,容霆在那边,谢映若逃得生路,容霆定然会接应。
朱伊又道:“听说是容萧护送阿凝过来的?我想去前面看看他。”
沈星流犹豫片刻,道:“好。公主请跟我来。”
他知道他主子可不希望公主与容萧走得近。
两人到了前院安排给容萧的房间,却没见到人。谁也不知容萧去了哪里。沈星流皱了皱眉。朱伊只好又回了后头。
还未回房,朱凝那边便派人请朱伊过去。
是顾南瓷要给朱凝施针了。
朱伊知道朱凝害怕,之前施针时,多半也是容霆守着她,朱伊便坐在榻边,与对方十指相扣:“别怕,阿凝,我在呢。”
朱伊的声音柔软,却有一股极富安抚的力量,顾南瓷看她一眼。
“阿凝害怕就闭上眼吧。”
朱伊又道。朱凝点点头,果然闭上了眼。
朱伊没有找到的容萧这时却已入了宫。
他虽是为兄长护着嫂子,自己的心,却始终牵挂在朱伊身上。
听说皇陵被封,京中氛围又如此不对,容萧哪里放心得下宫中的朱伊。他入宫之后,敲晕个小太监,套上衣裳便直接往逦吉宫而去。
结果自然是寻不着人。
太子早在逦吉宫布下天罗地网,听了下边的人上报容萧探逦吉宫,立即下令:“跟紧容萧。朱凝不在公主府,那一定是被容萧藏起来了。捉了朱凝,容霆在北辽关的兵力才会为我所用。”
太子退到后殿,一群披甲侍卫手持长枪,围着几个鬓发散乱,狼狈不已的女子。
太子走近其中一人,蹲下身,抓起对方的头发迫使对方仰起头,他问:“朱伊呢?”
彤贵妃瑟瑟颤抖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若是早知殿下想要伊伊,定然已把她交给殿下。”
太子冷哼一声,丟开彤贵妃。目光一转,落在甄惜身上。
太子走到甄惜面前,大脚踩住对方的裙摆,道:“将她们都带下去。”
这个她们,自然不包括被太子制住的甄惜。
殿内瞬间褪得只有两人,太子伸手摸了摸甄惜精致的下巴,手往下移,握住女子其中一只绵软,用了大力搓揉。
甄惜哀叫一声,喘着粗气,眉心紧蹙,身体抖如筛糠,却根本不敢动。
太子笑了笑:“小贱人,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把我父皇迷得神魂颠倒的?”
甄惜的衣裳应声被撕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肩膀和胸脯,甄惜以为逃不掉太子的侵犯,泪流满面,闭上双眼,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到地上:“庸脂俗粉。”
太子脸色阴沉:“我母后可是因为你,受了她一辈子都没受过的气。”
詹事李光翰这时进了殿来,看见甄惜也装着不见,道:“殿下,殿下的登基诏书与皇上驾崩的讣告都已制好,但是,找遍了御书房,也找不到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