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伊想问谢映为何要这样安排?但她想了想,既然谢映没有主动要提的意思,那多半就是不希望她问。
果然,谢映已换了个话题:“公主的月信可来完了?”
朱伊蹭蹭他的肩,道:“快了,尚未完全干净。”
谢映就叮嘱:“月信过了记得继续服药。”
朱伊闻言抬起头,想了想道:“谢映,陶扇已告诉你了吧,我是难以受孕的体质,你说,万一我嫁给你以后,一直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原来公主已经迫不及待想为臣生孩子?”
谢映忍不住笑。
“不是,我是说真的。”
他还有心情调笑,他根本不知道她的害怕和担忧。
谢映安慰道:“公主,你还这样小,就先不要想这些,按时吃陶扇给你做的药丸子就成。等我们成婚后再慢慢考虑。”
“我哪里还小?就快满十六了。”
“是,是,公主一点也不小。”
谢映语气意味深长,说着低下头看去。
朱伊这才发现自己前襟半敞,露出一片耀目的雪波,连忙要伸手整理衣衫,却被谢映捉住手腕,不准她拾辍自己。朱伊便见谢映俊俏的脸上逸出一抹恶质的笑:“做什么要遮起来,公主不是故意穿这样单薄想给臣看?”
朱伊的脸颊顿时腾起两团红云,怒道:“你说什么啊?谁会故意敞给你看?”
之前在去湖州的路上和营帐里是没有这样的条件,都冷得跟冰窟似的,她自然也裹得厚实,但她以往在宫中,每个冬夜皆是穿得如此轻薄。
他说得,好像她故意引诱他似的。朱伊分辩道:“你以为这就叫引诱了?若是我存心引诱你……”
她陡然顿住。
谢映饶有兴致在她耳旁低语:“公主存心引诱会如何?继续说,臣是真想知道。”
朱伊被他落在她脖间的呼吸激得战栗,想起谢映对她做过的,她鬼使神差地软声道:“像这样。”
说着朝谢映凑过去,伸出粉嫩的小舌尖,湿漉漉的,朝男人的耳根一舔,再一舔,又含住了轻轻啃咬。
谢映半眯起眼,随即难得主动叫停:“好了,可以停了,公主。”
朱伊听谢映居然一反常态叫停,吃吃笑起来,顿时玩心大起,反正她小日子尚未完全结束,他不能把她如何。朱伊非但不停,反而愈发来劲,咬着谢映的耳根时轻时重地吮吸。
这还不够,她的一双小手有样学样地隔着衣物在谢映身上游走。
谁叫他欺负她的时候那样狠?他欺负她的时候,她叫他停过多少次,他停过吗?她以往叫他停下,他只会变本加厉。
朱伊感觉到谢映身体越来越紧绷和炽热,就知道他想……
谢映已放开朱伊,平躺在一旁,朱伊可不放过谢映,趴到他胸膛上,凑近观察他隐忍的脸,微蹙的眉,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觉得他这克制的样子让她喜欢得不行。
朱伊的领口在她自个动来动去忙碌时又被扯大了两分,她这样的姿势,便让那晶莹如雪的一双浑圆滑到了衣衫外头,毫无保留地落入谢映眼底。
谢映终于抬起手,在她背心轻抚了抚,道:“公主玩开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