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知茵咬唇,“你是不知看完信之后有多不适,那时候,真觉得你可恶透了,想跟你一刀两断。”
“嗯?”
他发狠的一顶。
“我本就想你,看完你的信后,更加想你,想你想得很难受。”
她语声断续的道:“将心比心,我知你看完我的信后,也会难受,就没有给你写。”
景茂庭爱极了她,笃定的道:“我们以后不再分开。”
“我也是这样打算。”
舒知茵不愿意再承受思念之苦。
浴桶里的水起了波,水波荡漾,水越荡越急。水波急荡了许久后,渐缓,渐稳。
安静了片刻,景茂庭从水里抱出瘫软的娇妻,轻轻擦拭娇躯上的水珠后,温柔的放在床榻上。
昏黄的烛光中,二人亲密的相拥着。
“檀郎。”
“嗯?”
舒知茵乏力得昏昏欲睡,可有事在脑中悬着,使她无法入眠,语声轻弱的问:“江南的案情查得水落石出了?”
“对。”
景茂庭明白她要问及此事,说道:“是个错综复杂的案中案,牵连三十余位官员,其中有四位地方的郡守,两位正二品的官员。”
“你此次回京,是向父皇复命,汇报完整的案情?”
“对。”
景茂庭特意提前一晚回京,只为了见她,道:“我明日清晨进宫。”
舒知茵小心翼翼的问:“我母妃的田家?”
“以田隽山为首的田家贪得无厌,借助你的名义虚张声势,以财色拉拢官员,肆无忌惮的敛财。”
景茂庭道:“陷害忠良,为虎作伥,为掩盖罪恶,杀多人灭口。”
舒知茵眸色一沉,“他们死有余辜!”
景茂庭不语。
“檀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