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处长声如蚊蝇,细若柔丝。
“这么晚出来,你老公不会有意见吗?”
秦放不放心地问。
结婚六年,他可是从来没有让老婆黄悦悦单独在外面吃饭,或者单独与异性在一起。
白处长婉约一笑说:“有人在意是福气,我老公根本不着家,更不会管我。”
难怪那时请去她家里吃饭呢,原来她在家是孤家寡人。
没有多余的担忧,随意地吃喝。
白处长都祝贺秦放晋升好几杯,还在喊祝贺!
几杯玫瑰红酒下肚,舌头开始打卷。
“这……”
秦放担心她醉酒。
“秦放,再给我斟酒,今晚,不醉不休,咯咯。”
秦放不能喝酒,身体不允许,白处长也不让他喝,但她自己却一杯一杯又一杯,像特别钟情玫瑰酒似的。
“等,等你的身体康复,你一定要将今天没有喝的酒补起来,听见了吗?”
白处长俏脸红,娇躯摇晃,端着酒杯走过来坐在秦放身边。
“好,到时候一定补起来。”
秦放一口应允,为逗女人笑。
“秦,秦放,等你伤好了,将我也带去青菱村吧?”
此时的白处长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寻找靠山,
长长的眼睫毛上水雾逐渐成珠。
她想借此摆脱吴局长那条老狗。
秦放不做声。
暗叹,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其实,不然,应该说,人人都有本难念的经。
一句话,做人不容易。
想做一个各方面都成功的人更不容易。
“我明天就准备去青菱村。”
秦放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他放心不下青菱村,一定要将青菱村的整治工作放在位。
这是他的理想,他的责任,他的军令状。
“好,我明天与你一起去。”
白处长秀眉一挑,嘴角划出好看的弧形,白里透红的小脸瞬间被喜色沾满。
她将脸贴在秦放肩上,附在他耳旁呢喃。
玫瑰酒的香味顺着空气流动,萦绕。
“咻!咻!咻!”
秦放用力嗅着鼻子,出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
“秦……放!”
女人颤声喊着秦放的名字,随即就是一阵不由自主地游移,小蚂蚁一样爬行,连头丝都不放过。
情到深处自然浓。
秦放情不自禁的就拥住面前娇躯,双手变得不安分起来。
“哐啷!”
一声巨响,套间的门被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