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暮小小声纠正:“就算是也是非法同居……”
鹿禹稱头上黑线更甚,不想再去看她,转头对着身侧的女人:“江小姐,我已经说过了,经过六次的诊疗,您的病症已经完全好了。如果您实在不放心的话,也依旧可以预约诊室做咨询,欢迎之至。但,我不希望您下次再以各种理由私约我,如果被我女朋友碰上,我可真是百口莫辩。她虽然大度,但我不能让她受这种委屈。”
一席话一顿不顿,陆之暮听得瞠目结舌。
卧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鹿禹稱无法揣测啊!他他他从哪儿整的这一套一套的说辞?还胡说得跟真的似的?
咋了咂嘴,陆之暮还未说话,鹿禹稱突然手指指向她:“比如说现在,她就在生气。”
跟着他无奈的一笑,“这让我很难办的。”
女人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僵住,顺着鹿禹稱所指把泛着寒光的目光投射到她身上,吓得她背脊一冷,忙摆手微笑:没有!她真的没有!
这笑意看在女人眼里更像是一种炫耀,女人气得手死死攥成拳,声音里几乎是颤抖的:“你……这样拿别人刺激我,不怕我症状复发吗?”
鹿禹稱眯眼盯着陆之暮的表情,转头问了沁儒一句:“还没有谈完吗?”
沁儒作为吃瓜群众也全程看得瞠目结舌,半晌才反应过来:“完、完了。”
鹿禹稱点点头,修长的手臂伸出,直接将陆之暮从座位上拎了起来:“那我们先回去了。”
走出一步才像是反应过来还有这个女人在似的,转头回她:“这个江小姐大可放心,只要您像现在一样有足够的钱,复发几次都可以来诊所接受治疗。”
陆之暮咋舌:壕无人性啊!顿时觉得鹿禹稱握着她手腕的手宛若刑具,分分钟会把她的咸鱼手捏断的那种。
被鹿禹稱一路拉着出去。陆之暮全程都在想,照着鹿禹稱这不通人性有仇必报毒舌无比的性子,自己摆他一道鸠占鹊巢,还咸猪手他那么多次……她一下想到一个可怕的后果,心都悬了起来:他这两天都不回来,该不是憋着什么大招准备一招毙命呢吧?
鹿禹稱松开她的时候她都还在愣怔。
“啊?”
鹿禹稱原本准备习惯性抱臂,想了想又嫌恶性地垂下了手,重复:“我先走了,你自便。”
陆之暮懵然:“你不是说要带我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