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在大门口转纸巾盒玩,不到五分钟,就听到鹿禹稱急匆匆推门而出,紧接着身影又下楼来,理也不理他就走了出去。
切,吃醋就吃醋,查岗就查岗嘛,还一副不让说的样儿。
心里忍不住心灾乐祸地为陆之暮点蜡,这可怪不得她啊,自个儿闯的祸就得自己擦,幸福平安你我他啊。
一直开合不停的小嘴再次被吻住,鹿禹稱像是个不知餍足的孩子,轻吻着她,缓缓将她意识抽离。一遍一遍吻至她的耳廓:“不可以。”
陆之暮眼眸微开,因他这一声,抓着他的背轻轻战栗。
结果没两天还是忙得不见人影。
鹿禹稱上午忙完一个案子,在休息室独自生闷气。
他做完案件总结,本子还放在书桌上没有收,想到她刚刚电话里抱歉的声音,怒气一时无法平息。
隔了会儿,抬笔在尾页补充:她又撒谎!她就总是撒谎!
怒意不比上次控诉内衣之耻辱来得浅。
余响在外头看得格外牙疼,他将门缓缓合上,招手招呼Amy:“今儿陆小姐又没来?”
Amy也愁的摇头。
余响摸着下巴:“他下午有活儿不?”
Amy再次摇头,也幸亏没有。
余响一脸若有所思:“成,我知道了。”
蓦地冲Amy放了个电,“你放心,我等会儿肯定把这黑脸大佛挪走,不碍咱们的眼哈。”
余响敲响了鹿禹稱房门,得到应许后笑着进来,屋内明明开着暖气,却被他一个眼神冻得抖了抖。
他忍住了,左右看了看,一副惊讶的模样:“哟,今儿都这个点了,之暮还没来啊。”
鹿禹稱坐在书桌后,嘴角翘起,冷笑:“之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