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张冲挤了挤眼晴,把个张冲恨得牙直痒痒。
大家觉得狗子说得有理,便不再理会粪车的事情,快步向前,越过山坡,果然见一片好大的桃林,郁郁葱葱,枝头之上果实累累,红的绿的,交相辉映,十分喜人。三人见了,一阵欢呼冲了下去,不一会就搞了满满一大袋子,张冲看了看,道“差不多了,我也是第一次酿这种酒,不知道口味到底如何,先拿这些试试手,若好再来摘不迟。”
三人便停了手,坐在树下歇息。
狗子忽然道“坐在这儿,我倒想起来一个故事。你们看这片桃林里,红红绿绿,煞是好看,不如我们也学那刘关张桃园结义,就在这林中祭告天地,结为兄弟,协力同心,然后可图大事。”
张冲听到狗子跩词,当时就喷了,笑道“你这厮倒会应景,故事倒是好故事,情景也是好情景,但这事由你说出来,怎么有一种东施效颦的味道。”
小金也跟着大笑起来,道“大哥说的极是,好好的一件事,经了这厮的嘴,就如同这野桃一般,味道忒怪了些。还要图大事,真实的笑死个人。”
狗子却不理会,只板着脸,叹了口气,正色道“你们不讲究啊!”
小金便问“我们怎么就不讲究了?”
狗子道“你们当齐声应曰‘如此甚好。’这样词才对嘛。”
张冲和小金又笑了起来,道“这厮是听故事听傻了。”
笑归笑,狗子这么一提,大家也都动了心,于是起身,齐崭崭跪在桃森里,撮土为香,指天誓道“念张冲、石狗、金权,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完了誓,大家坐下来,按年龄大小排了序,张冲最大,自然是大哥。狗子和小金两个人同岁,小金只比狗子小了两个月,只能当三弟,心里就有些不服气,道“这结义之事也不能完全按岁数来,常言说得好,有志不在年高,就算大哥年纪最小,也得排在头里,当我们的老大。”
狗子点了点头,道“这个你说得倒是有理。”
然后,小金便笑道“所以,这二哥的位子,我来做还是比较合适的。”
狗子听了急忙摇头道“凭什么啊。你看看我,无论我这模样戳个,还是举止气质,和那关二爷都是一样的,你就不行了。咱们兄弟情深,一切都好说,我也可以让你做这二哥的位子,就怕是关爷爷看不惯,一生了气,再显了灵,当空喝道‘弄死你个龟孙’,那时,你说我和大哥是不陪你死啊,不陪你死啊,还是不陪你死。”
小金笑骂道“该死的是你,这样编排关爷爷,只怕今天夜里关爷爷就会派周仓下来,一刀切了你的卵子,看你还能得瑟?”
狗子摇头晃脑得笑道“你只说破了天,我还是不怕。”
小金看了看狗子,压低了声音道“我刚才现,你与关二爷真的不太像,但和张飞却是象得紧。”
狗子得意地笑道“少拍哥哥的马屁,我自然知道,我这威猛和张翼德有得一拼,用得着你来说。”
小金呸了一口,骂道“拼个屁,我是说你的黑象张飞。”
张冲在一边笑道“你们也不用在那边二哥笑话三弟的,两个人都差不多。”
说着叹了口气,道“我们三个真实没法与那刘关张相比啊!”
狗子和小金听了,笑道“大哥何必如此丧气,有我们二人,怎么就不能比上一比。”
张冲道“正是因为有你们二人,才没法相比的。”
狗子和小金问“此话怎讲?”
张冲笑道“若单拿我和那大耳贼比,我确实是高出他一筹,但加上你们两个,与关张两位相比,差距太大了些,三人一起这总体水平就下来,你们这哪里是拖我的后腿,直接是蓐着我的头往后拽啊。”
几人又说闹了一会,狗子又叹道“我们这结义是简陋了些,总该要杀些乌牛白马才是。”
小金笑道“就现在我们的身家,别说牛马,就是连只兔子都杀不起,你该醒醒就醒吧,这日头也老高老高的了。”
狗子摆了摆手,笑道“乌牛杀不起,但酱牛肉总不能少吧。”
张冲在一边听了,笑道“我说你这厮说了这半天,原来是惦记着我的酱牛肉啊。”
说着从怀里将昨晚没舍得吃的肉拿出来,大家分了,吃了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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