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贝耳朵担忧道。
“出了个小车祸,人没事,但脸被挡风玻璃擦了一下。”
贝耳朵赶紧问唐栗在哪个医院,不顾她说没事,立刻赶了过去。
赶到的时候现不仅是唐栗一个人,还有她的大老板郁升。
唐栗待在单人病房里,额头上敷着一块纱布,一脸诚惶诚恐地看着为她服务的郁总。
“唐栗。”
贝耳朵瞬间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穿着米色衬衣和西装裤的郁升正端着一杯水,听到声音后转过身,看见贝耳朵,清俊的眉微微一挑,气质绝佳地说:“你好,是来看唐栗吗?”
“是的。”
贝耳朵礼貌地点头,心里很疑惑,怎么这位总裁大人一副主人的姿态。
郁升把按着吸管的水杯递给唐栗,再看了看表:“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你们想吃点什么,我请客。”
“我随便吃一点就好了。”
唐栗客气地轻声。
“那我给你买清淡一点的。”
郁升温和地表示,又问贝耳朵想吃什么。
“我也随便吃一点好了。”
“那麻烦你在这里陪陪唐栗,我去买吃的。”
郁升说完走出病房。
他走后,贝耳朵问唐栗这是怎么回事。
唐栗迟钝地眨了眨眼睛,解释了一下情况。
两天前的晚上,唐栗照旧加班,接到了郁升的电话,郁升正和外来贵宾聚餐,双方谈到合作的一个细节,聊得很投缘,这让他意识到机会难得,于是吩咐唐栗把留在他办公室里的一份资料带过来,让外国贵宾详细了解一下,唐栗开了公司的车过去,途中下了下雨,她被马路上一辆横斜出来的车撞了一下,公司那辆公用车本来就旧,这下挡风玻璃被撞裂,她其余地方没有被伤到,只是最重要的额头被划破了一道口子。
她住院了两天,郁总都奉陪。
贝耳朵听后很心疼:“你为他鞠躬尽瘁,竟然连脸都破相了!”
“他帮我付了所有的费用。”
“这是应该的,你是工伤。”
“他还负责我三餐。”
“这是应该的,你看你额头这么大一个包。”
“他还坐在这里陪我聊天,端茶递水,还讲故事给我听。”
贝耳朵停了停,略有疑虑地看着她:“我怎么有种错觉,你一脸因祸得福的喜悦?”
唐栗低下头,简直要掩面:“当然没有……我只觉得很意外,他竟然会屈尊来伺候我,还把我那件被血弄脏的衣服洗干净了,要知道他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洗过,实在太亚撒西了……”
贝耳朵不留情地打断她周围冒出的粉色大泡泡:“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些啊?医生怎么说,你额头上会不会留疤?”
唐栗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现在还不知道,要看伤口的愈合情况,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做祛疤手术。”
贝耳朵摸了摸她的头:“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痛吗?住在这里也够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