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耳朵收了叶抒微:“你不介意吗?我们的事情现在闹得有点大,很可能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
“我想,没有人能影响我的正常生活。”
叶抒微说。
“那你也无所谓越来越多的人会误以为我是你的女朋友?就像是刚才,会有路人跑来问我们,你不觉得很麻烦?”
贝耳朵很困惑,叶抒微得知此事的反应和她预料中的对比,情绪平淡太多。
“刚才很麻烦吗?”
叶抒微表示,“只是签了一个名,说了几句话而已。”
贝耳朵奇怪地确认:“你真的不介意?”
“木已成舟,我介意也没有用。”
叶抒微貌似很适应现状。
这完全出乎贝耳朵的意料,她看着叶抒微很久,心里想,他今天是怎么了?
“你很介意现在的状况?”
叶抒微转了话锋,反问贝耳朵。
“我?”
贝耳朵摸了摸鼻子,“以我的性格来说,这些事情虽然有些烦,但不会真正放在心里,反正只是一个工作,郁总最后给我结算的钱一文不少就可以。”
“不会真正放在心里?”
叶抒微的眼里起了点波澜,低声,“你完全当这是工作,为了赚钱。”
“还为了唐栗,谁让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当她对我开口的时候,我没法拒绝。”
贝耳朵往椅背上靠了靠,选择一个更舒服的坐姿,侧头看他,“你呢?不拒绝郁总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他怎么看都不是那种耳根子软,听人摆布的性格。
“哦,那天他来找我下棋,趁我开小差的时候偷了两枚棋子,最后我输了,只能答应他一个莫名其妙的请求。”
“就这样?”
贝耳朵一愣。
“我们每次下棋,输者都要答应赢家一个请求,无论是什么,不能食言。”
“除了那次,你还答应过他什么不合理的请求?”
“没有。”
叶抒微回忆,“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输给他。”
贝耳朵凝思,一会后慢慢舒展笑颜,取笑他:“那你真够倒霉的。”
叶抒微沉默,双手缓缓地按在方向盘上,他选择了隐瞒一部分的事实,最初答应郁升并不是愿赌服输,他原打算到了录制现场后随便找个理由走人,以“回馈”
郁升的偷子,挖坑给他跳,只不过当看到贝耳朵后,他莫名地打消了主意,陪她演了一场戏。
当时他给自己的理由是,即使郁升不做君子,他也不想为此做一回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