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没诊出来,不过姜主子身子安泰,没什么其他问题。
顺便补了句,有孕这事儿也是迟早的。
张鄂眼见着三爷的脸色瞬间就黑了,眸子也冷了,心里又叹又怕,逃似的去送胡军医出门。
路上,张鄂拽着他:“你给我透句准话儿。”
胡军医狂抹汗:“这还真说不准!”
张鄂灰头土脸的回来,钱昱正坐在书桌前玩食指上的扳指。
以为她有身孕的那一刻,无疑他的心里是期待的,她性子软,胆小怕事,出生也不行,有了孩子也不怕她会变得骄纵。
所以他是真正地期待这个孩子的。
她有了孩子,往后入了府里,也能有个倚靠,乔氏就是心里有刺,估计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收敛些。
总之,他是很欣喜的。
所以,现在他很不高兴,张鄂进来,很自然地就挨了一脚:“滚出去跪着!”
里头姜如意吓了一跳,拽着被子角,缩到床最里面,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企图最大程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是第一次看见钱昱生气。
过了一会儿,黄丫给他添茶,不知道又怎么他了,又是一通骂:“茶都倒不好,怎么伺候你家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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