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溪闻言脊背都忍不住挺了下,愣愣地望向景仲。景仲走了两步,顿住,又补了句:“哦,对了,孤喜净。”
“是!”
温青朗声答应,与之同时发出的是他腰间的利刃出鞘的声音。
画溪还愣在原地,手腕被景仲一抓,就跌进了他怀里。景仲一手把着她的腰,懒懒道:“别看。”
身后的婆子突然尖叫了一声,顷刻之后,叫声没了,只余从嗓子眼里发出的痛苦的呜咽。
眼睛没了,舌头也没了。
画溪虽然没看到身后是什么场景,但不难想象。她控制不住脑海中浮现出血腥凄惨的画面,吓得脸色苍白,偎着景仲好歹把余下的路走完了。
到了书房,景仲坐在案前批阅折子。画溪坐在旁边,心不在焉地研磨。
心思被刚才犯了错的婆子勾走,磨的墨,时而浓,时而淡。
景仲抬起眼,扫了她一眼,发现她的失神。
轻咳了声。
画溪收回思绪,看着砚台里的墨,眼神顿时慌乱了下:“王上……我、我不是有意的。”
许久没见她慌成这个样子。
又怕了。
“害怕?”
景仲语气懒散。
画溪低下头,有些为难,犹豫了下,才说:“有一点。”
“怕什么?”
景仲语气随意极了:“谁再敢议论你,一律挖眼割舌,孤倒要看看有多少人不想要眼睛舌头。”
“啊?”
画溪反应过来,拼命摇头,又说:“我不是怕别人议论。”
“嗯?”
景仲侧眸。
画溪仰起脸望向景仲,明眸潋滟水光,有些许闪烁。
她不怕别人议论自己的美丑。
是怕景仲。
作者有话要说: 画溪:我敢说我是怕暴君吗?我敢吗?
☆、第44章
此时,风荷和红蕊围坐在桌子旁,看着放在桌上的小纸包。
“风荷,当真要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