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又不打算说话了。
桓崇郁眼中冷色不减,右掌覆上那一团。
隔着夏日薄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乌雪昭脊背颤,眉头轻蹙,胳膊都软了几分。
有些撑不住了。
“家兄?”
桓崇郁拇指上的玉扳指,似无意间擦过了那一点隐隐透出来的朱蕊。
轻笑着替她作了回答。
乌雪昭猛地弯了腰肢,彻底跌倒在天子怀中。
恰好与他交颈。
起起伏伏的呼吸喷在他的下颌处。
桓崇郁宽肩窄腰,手臂修长瘦劲。
金线玄衣勾勒出的身形轮廓,冷厉霸道。
对比之下,怀中人此刻就像荷风里的一支冉冉芙蕖,腰肢一捏就断似的。
叫人怜娇。
桓崇郁脸无波澜,眸色却黯了许多。
横抱起乌雪昭起身,宽袖一覆,往外走去。
男子越来越烈,而女子却越来越软。
乌雪昭已经暂时起不来了,只能攀附住他的肩,克制住不匀的气息问道:“皇上……您要带臣女去哪里?”
“朕的家。”
桓崇郁哑声说。
十王府,桓崇郁曾经睡过的旧榻上。
一室春。
桓崇郁浑身出了薄汗,眼前雪浪翻涌,而她唇齿紧咬,一点声响都没有,根本令人不满足。
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俯身吻下去。
顷刻间,终于听到了满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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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雪昭醒来已是隔日清晨,醒神后,想起茵姐儿还在梨园,而她彻夜未归……
悄悄从床榻上爬起来,惊动了桓崇郁。
明明只是碰到了他的大拇指,没多大的动作。
可天子却偏偏醒来了。
桓崇郁睁开眼,冷而慵懒地往她脸上掠了一眼。
喉结轻滚,嗓音还带着清晨醒来的喑哑:“干什么?”
乌雪昭又坐回去,嗓音温和清浅:“臣女该回家了。”
桓崇郁大抵明白她的心情。
只是昨夜见她累了,未曾多言。
喊了郑喜进来,在蓝绸帘外面交代。
郑喜的声音缓缓地送进来:“乌姑娘放心,您的妹妹已经安然无恙送回去了。永宁侯府的马车在外面等着,一会儿自送您回去。”
安定了乌雪昭的心。
桓崇郁在枕头上,淡淡瞥了乌雪昭一眼。
“这下放心了?”
乌雪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