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辛没动作。
他似是自言自语,“那偷亲一下吧。”
佟辛立刻睁开眼,并且用手捂住了嘴。
霍礼鸣捏了捏她的脸,“知道怎么治你了。”
他起身去了客厅,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盒东西。佟辛坐起来,“这是什么?”
“膏药。”
霍礼鸣轻车熟路地撕开一张,拉过她的手,“是不是手痛?应该很痛,昨晚我时间是长了点。”
佟辛:“……不用。”
她脸又烫了起来,想挣扎,但手腕的酸胀真的使不上力,只能任他胡作非为了。
“好了。”
霍礼鸣轻轻放下,然后一直看着她。
佟辛不自在,“你总看我干吗?”
“在想,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睡觉打呼噜呢。”
“……”
佟辛做了个枪毙的动作:“啪!”
霍礼鸣配合地抚摸胸口,往床上一倒,十分浮夸地朝佟辛伸手,“死之前,可、可不可以再让我风流一次,用你没贴膏药的那只手。”
佟辛拿枕头捂他,笑骂:“流氓。”
这是很平静的一个上午。
跟以往任何时候一样,没有丝毫即将分离的苦闷。
周嘉正和程序平时不靠谱,但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说来送机,从不迟到。
“你就带这么几件东西?”
程序围着他的行李箱转。
霍礼鸣:“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周嘉正揽了把他的肩,伤心欲绝,“你个渣男,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霍礼鸣:“神经病。”
他看了眼佟辛,是不舍和留恋,“托你们俩件事儿,帮我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