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的下人见如此,有些抹汗,“如这京城大多人家便是分家了,也不分居,三爷大可回傅家住着,何必委屈在此。”
傅三爷摆手,“行了,我在这住得挺好的,你且回去吧。等大哥二哥回来,我自会上门拜见。”
那下人见此,就又道:“之前小的听说三爷去陈家要姑奶奶嫁妆之事?”
不提还好,一提傅三爷还有气,“你在傅家这么多年,傅家姑奶奶的孩子过的什么日子还不知道?这些年可有给大哥二哥传过信说过此事!也亏得我来了,否则傅家女连个血脉都存不住,我们傅家就有脸了?”
傅三爷是真生气,傅家下人也委屈,忙解释道:“三爷是不知道,当初陈家老太太在的时候,两边都是有往来的,就是老太太过世,傅家也送了奠仪来。可陈家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是陈家不想跟傅家有往来了呀!”
傅家不是没看在陈郄是傅家姑奶奶唯一血脉的面上给过陈家颜面,可陈家不要脸起来,傅家也无可奈何。
下人把之前陈家做的事情说了出来,“这完完全全是在打傅家的脸!就此大老爷跟夫人才不跟陈家往来的。”
傅三爷是从傅嬷嬷那打听到许多的,就道:“两家是断了往来,可郄娘这些年给大哥二哥都写过信吧?怎的大哥二哥也没回个信?”
陈郄要给傅家两个舅爷写信,没个送信的渠道,唯一的选择就是让留在京城的傅家下人跟傅家大房联络时一道带去,可他听付嬷嬷的可是傅家从来没给陈郄回过只言片语。
傅三爷这话一问,下首的下人脸上就冒了汗,那头也更低了,再不敢回半句。
粗看是当下人的胆子大,想得深一些暗中未必没有人嘱咐过,亲兄弟分家都瞒着不愿意提前说的人,对没用的外甥女,怕感情也有限。
傅三爷不想计较这些,再次撵人,“嫁妆的事情,自有我这个当三舅舅的给外甥女做主,大哥二哥要不满,届时只管来寻我就是。要没什么事儿,就回傅家去,我在这呆着好得很!”
也只有王奎知道傅家的人上门了,虽是找的傅三爷,也够他兴奋许久,“媳妇,你说等着大舅跟二舅回来,咱们何时上府去?要不要置换几身好点的衣服?”
就是王氏嫂子也在一边看着陈郄谄媚的笑,“要去,自然是要去!咱们一家子都去。”
陈郄扯着笑看着面前这两人,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看舅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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