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刚笑了两下,皇帝就从他左边的大树边上站了出来。
太子瞬间闭了嘴,神情有些很尴尬。
“父皇!您也是出来透气的?”
皇帝点了点头,没说话。
“好巧啊!儿臣也是!”
太子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
“太子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做?”
皇帝没有表情,看着太子问了一句。
什么怎么做,该抓抓,该查查,该放放,还能怎么做?
太子当然不敢这么对他父皇这么说话。
“儿臣以为先好好查一下,处理完,再去避暑山庄。”
太子边说边打量着他爹的表情。
“既然如此,此事就你全权负责,至于小七去不去,随她吧!”
陛下想的是,小姑娘的脸,都成了个猪头脸了,肯定不愿意去。
“朕在此地不宜久留,记得别让小七受委屈了!”
说完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就离开了。
太子一脸莫名其妙,他什么时候让小七受委屈了?
让小七受委屈的不是一直是他吗?
莫名其妙!
太子就去整理这件案子去了,了解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人证物证这些。
没想到里面的证据都对的上,这就有些棘手了。
太子是半夜回去的时候,本想去看看南枝,结果就听下属们说七殿下回到道观小院睡觉去了。
为啥大老远跑回去,说什么恋床,睡不着。
太子听着下面的侍女回禀的事情缘由,嘴角直抽搐。
南枝因为喝了麻沸散,睡的还行,只是第二天一早,就浑身疼的起不来床了。
动一下,牵动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可把书画书月书旗三人给心疼坏了。
皇帝出前,来看过南枝,见她睡的香甜,也没打扰,这才走的。
临走的时候顺走了南枝不少酒。
徐太医有种直觉的,皇帝其实就是来拿殿下的酒的。
南枝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让流月去找那具女尸,保护好第一现场,等她能起来了,她非要把知府的裤衩子都给他扒了。
让他派属下揍她。
谁还没有个属下了?
南枝现在整就一个特殊保护动物,身边暗卫特别多。
聪明的人不止南枝,自然也有人想到毁尸灭迹,让人查无可查的地步。
县衙的一处后院,主院正厅,一个女人靠在窗前,眼神凌厉的目视前方,穿着很整洁,看着有些干练,身材却有些娇小,藏青色的布料,显得女人格外的老气,说她有四十都不为过,实际只有二十七岁,头上带的只有一只金钗,再无其他,做为一个知府的夫人,显得有些寒酸了。
此时的她正和一个穿着灰色的麻布粗衣老妇人说着话。
更像是在密谋着什么,听语气像是多少有些见不得人的事。
“以往那些都处理干净了吗?”
女人站在窗户边上,脸上平静无波,好像就是家常问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