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尔心想“我着急个锤子,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你们到底最后能是什么样子?毕竟在工程完事之前出来这么多人,你一下我一下的,都代表自己干过活。但是最重要的前面的活计却就是这么几个人干的,让谁去想都会有想法的。”
“陈师傅,你都不急我着急也没用,没事儿。”
孟德尔强忍着心里的焦躁说道。要知道转正后,孟德尔现在已经可以开到将近三百元的工资了,再搞点外快,这样手里的资金也就宽裕一些,多少有点富裕起来的样子。
也是,当初在学校能得到奖学金的种子选手,到实习工资的不到六十块钱相比,现在的将近三百块大洋,这肯定是质的飞跃,化里程碑的一个可以书写历史的事情。
夏虫不可语与冰,井底之蛙的自豪自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正在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可是这里是祖国的五线城市,城市gdp都赶上六七线的城市乡村了。没办法,大边疆交通死角,谁叫对面的邻居是敢于叫号大美丽的大棒子呢。
在这样的环境中,自豪感来自众多的单位倒闭开不出工资的背景,知足者常乐呗,显然孟德尔知道自己这是在忧愁未来了。
通过学习他知道了这个环境外的变化,只是自己走不出这个圈子,没办法,只有等待时机。
好在现在是春季,电厂不再承担供暖任务的时间里,随着运输煤炭的车皮越来越少,检修班的春天真正的到来了。
每天都是两点成一线的上班下班、换衣服、洗澡、再换衣服这样重复的日子让孟德尔不禁更加的有了一点点的焦躁起来。
孟德尔和老娘在交流的时候说到“这样的从一开始工作似乎就能知道自己最后结果的工作,实在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工作。”
老娘语重心长的对他说“现在能够开出工资的单位,在我们这个城市已经是屈指可数了。你这已经很不错了,你看看你才转正多长时间,赚的工资已经是家里最多的了。”
”
当然,你不喜欢这样的工作也是正常的。先好好干,把手里的这个工作先做好,有机会了,才能够再去做别的工作。“”
听到老娘的话,孟德尔的心里依旧是焦躁的要命,这样的工作属实是调动不起他对工作的积极性。
似乎之前的实习已经把他的那些热情都打碎了,只是为了工作儿工作的事情,还是坚持着吧。
好在这一天,陈师傅在班里的唯一的办公桌上似乎在算计着什么,手里拿着笔和纸不停的写着、画着。
随后给参与这个小工程的人分钱。
孟德尔清晰的记得这个工钱,最后他得到的反而比那些最后出来扭扭螺丝涂抹油漆、拉根绳子的要少那么几十元钱!
看着孟德尔愤恨的眼神,陈师傅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对他说道“小孟,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决定的。毕竟这是一个人情社会,多的我也不和你说了。能理解就理解,理解理解不了,尽量理解吧!”
孟德尔看着陈师傅说“干这个活,我是冲着你陈师傅做的。既然这样,以后这样的活儿不要再找我,我很生气。”
陈师傅看着孟德尔认真的眼神,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不管怎么说,孟德尔收到了自从工作以来第一笔额外的小收获,虽然分配肯定是有瑕疵的,孟德尔心里还是能够理解的。
毕竟每个人的角色不同,拉活也需要有人付出看得见意外的资源,多分一点少分一点后来看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只是给脸往上硬贴做一个光荣的舔狗的样子,让孟德尔看的也算是透透的,不过他还是挺高兴的有了这么一次经历。
手里有了余粮的孟德尔,很快想到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和董思文见面聊天儿了。
于是,跑到厂子外边的小卖店,给董思文打了一个传呼。
似乎过了很久,董思文的电话才回了过来,问到孟德尔有什么事吗?这么着急的呼我?
孟德尔说“斯文,我们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你这个周六有时间吗?我们去爬山啊!”
董思文听到孟德尔的话便回道“好啊!周六上午咱们九点钟出,我们一起骑车子去好不好。如果天要是不好我们俩就坐公交车去。”
孟德尔说“好,就这么定了。周六的时候,我去你家外面找你”
。
董思文说“好的,到时候我们再见,我这边很忙回头咱俩再说。”
说着便挂了电话。
孟德尔感觉这个周六一会有好的风景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