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孟德尔偷偷的拿出了户口自己跑到武装部报了名。
单位武装部长看到孟德尔报名,还是可惜的说道“怎么想去当兵了?”
“心里的梦想,总得去做一次才不后悔!”
孟德尔说道。
接下来有意思的是这批新兵员在单位的俱乐部里集合等待着体检的时候。孟德尔看到里面瞅着就是初中生的孩子和使劲瞪着眼睛看路的明显有问题的人,也在其中队列里面,接兵的两毛一和那个视力有问题的家长,还有明显的视线交流,奇了怪了!
脱光了体检,一边坐着的据说是第四军医大学毕业的医生问道孟德尔“你脚上的这些疤痕是怎么弄得?”
一边的半大小子们都看着孟德尔,“这是在气割作业中的烫伤痕迹,其他裸露的部位也有,只是恢复的很好就是了。”
那军医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一帮子半大小子很快的就将体检过去了。
随后的政审没有问题。
等待快家访了,孟德尔才告诉老爹老妈这个消息。也不得不告诉,家里人不同意的话,人家也不会过审。
当老爹和老妈知道他报名的时候,已经到了家访的阶段。这个时候再想找人已经是非常难了。
单位武装部长还是挺看好孟德尔的,嘱咐他在家准备好家访,老爹老妈还是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等着部队领导来。
可是,没有可是了。
直到逛街的时候,孟德尔看到一起体检的小伙伴们穿着军绿色半大衣在商场里面做最后的采购的时候,他知道这个梦完结了。
跑到武装部找到部长,部长再找到部队领导,然后又没有了消息。
值得好笑的是,孟德尔看到的初中生和视力明显有问题的人成功的当兵走了?!
据说当年征兵的条件非常严格,但是以孟德尔的身体素质,政治经历、家庭状况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唯一的瑕疵就是年龄距离法定的征兵年龄21周岁,差了几个月就顶格了。
单位里面原本认为孟德尔肯定会走的人,和他都谈心一大堆了,各种的表态和认可,感激之情等等,在最后的消息中,全部变成了笑话。
1997年,单位继续减员。
没有办法,只好将班里剩下的人分组分班,这样长白班儿的检修班一下子就变成了三班倒。
此时,班里剩下八个人干活,分成三班倒,一个月一流换。
孟德尔在等待着传说中的减员增效,定岗定薪的到来。
按照这样的裁员结果,光是工资节省了大部分,只要给现有的人员提一提工资,这些人中许多人就会留下为这个即将倒闭的衣食父母,再贡献一份最后的光热出来。
可是,这个想法注定是个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工作上的熟悉和熟练,已经让小孟同学在检修班里面的一切,都是如鱼得水一般的华丽。
单位人少了,加上一个月一轮换的工作机制,让所有的矛盾都在分开彼此的前提下,只剩下了交接班时候的工作情况。
班里唯一的女性丽丽此时已经在车间办公室和她的干爹在一起工作了,人生中众多的矛盾都在一声声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呼喊中,走向了别人的辉煌。
这些都不是孟德尔关心的事情,赚钱买房子的想法,越来越让他知道,这里的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人总得找到自己的位置,前途迷茫的情况下,这一切都会在梦中想象到未来,不能活得太虚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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