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里第一天,AK随地大小便,考虑到它情绪问题,司茵压根不敢斥责它。捧在心里怕没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谁让它是病号呢?
AK被司豪惯得骄纵,它跟司茵也不客气,甩着尾巴霸占了她的床。
司茵趴在床上与它视线平齐,语重心长和它沟通:“上床是不对的,AK宝贝儿,下床好吗?”
她抬手一指床下的软垫,又轻声和气地哄:“喏,那是你的床,比这里舒服哦。”
AK被迫下床,去了软垫上。
它发现软垫并没有床舒服,半夜摸索着来到司茵床边,将嘴筒子搭在枕头上,一脸抑郁望着她。
睡到半夜,司茵梦见时穆凑近她,湿润的鼻子贴着她的面颊,对她喘粗气。
等等……时穆的鼻子为什么是湿润的?
吓得她从梦中惊醒,顺手摁开灯,发现原来是一脸委屈的AK。
她惊掉的魂儿被捡回来,终于心软,撑开被子,拍拍枕头,让AK上床。
等AK跳上来,她迅速用被子裹紧自己和AK,只露出犬头和人头,画面和谐。
……
为了帮助AK尽快脱离悲伤情绪,姜邵建议她带AK每天六公里长跑,如此还能增加她与AK的亲密度。
司茵放学回家第一件事:换装备,带AK沿着三江大桥长跑。
跑完六千米,司茵摊在沙发里,四肢酸软不能动弹;AK倒是精神抖擞,感觉自己被力量充盈,仿佛重振雄风,还想再来六公里。
司茵:“…………”
特别想给它买一台跑步机,让它在绝望里重振雄风!
在经历六公里的绝望之后,司茵准备搂着狗睡觉,刚松了鞋带,响起一串敲门声。
她想叫一声AK去开门,啧一声,又觉得不太现实。
司茵刚起身,AK先她一步,摇着尾巴去了门口,一跃而起,趴在门上用牙咬住门栓,用力往外一拉。
”
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司茵风中凌乱,这建国后成精的动物犯法吧?
嗯。藏好,得藏好。
门一开,时穆拎着两袋零食一袋狗粮笔挺挺地立在她门口。
AK盯着他手中狗粮。
司茵盯着他手里零食。
一人一狗:卧槽时穆真是帅得发光呢……
得知时穆是来教她训狗的,司茵立刻灭了“此人帅得发光”
的念头。
这大半夜,不让人睡觉啦?
时穆微笑:“那你还想不想当训犬师呢?”
“想想想……”
她怎么就那么想吞狗粮自杀呢?倒霉催的,她怎么会选走这条路。
——
小区后面有片空地,僻静,没有路灯。
时穆把车开过去,打开车灯将场地照得一片明亮,成为临时训练场。
司茵下车,环视一圈四周,替AK解开牵引绳。
她问时穆:“不是说,让姜邵做我师父?”
“你觉得一个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