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跟我说是一百万……”
姜邵打断她,解释说:“这场赌博不是普通的赌博。如果他输了,将不能参与今年的国际冠军犬赛,而这场比赛的奖金至少千万,”
他的手指激动地在餐桌上重重一戳,接着又道:“你要知道,老虎如果参加比赛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拿冠军。”
司茵停下挑菜的动作,更加疑惑:“那他为什么让我开赌局?”
“你才是他下的最大的赌。他的目的很简单,想让你从赌局中脱颖而出,他想让你参加今年的国际冠军犬赛。”
姜邵揉了揉心脏,表示受到惊吓,“小司茵,说句你不爱听的实话,AK目前的水平打国内比赛绰绰有余。可要参与国际比赛,进前十都成问题。还有,老时捎上你,如果赌输了,他输的不仅仅是钱,还有老虎的参赛资格。”
司茵愣在当场,之后便食不知味,没有一点胃口。
整个一下午,司茵都心不在焉,训练出现好几次失误。罗辺作为靶手,终于看不下去,提醒她:“老板,今天下午不训了吧?你这样的状态,压根没办法正常进行训练。”
司茵心里压着事儿,的确无心训练。索性丢掉手中的训练p链,走上台阶坐下。
想事,发呆。
罗辺也丢了手靶,去看悠悠。
小不点儿的手术伤口已经愈合,由于它术后半身瘫痪,被罗辺放进了婴儿车。
罗辺一有空便替它做肌肉按摩,推它去跑步,让它感受速度的风,总之,他不想让悠悠有心理落差,导致心情抑郁。
司茵和AK坐在台阶上,远远看见罗辺推着婴儿车在训练场飞速奔跑。
男人一边跑一边呐喊,宛如一个幼稚的大男孩,“飞喽,飞喽!悠悠,爸爸带你飞起来!悠悠,有没有感受到风的速度?”
悠悠出事后,对罗辺的打击很大,他几夜未眠未休守在悠悠身边,人仿佛老了很多。
罗辺比时穆还小,却因为忧心狗子的健康,有了白发。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刺到终点。
他停下喘气,绕到婴儿车前,弯下腰询问车内的小不点,“悠悠,开心吗?爸爸再带你飞一圈?”
“汪汪!”
悠悠心疼罗辺,用尽力气,将小小的毛爪搭在了男人黝黑宽大的手背上。
它褐色的小毛爪与男人芭蕉叶般宽大的手,形成了强烈反差。
这个男人仿佛在几夕之间苍老,胡子拉碴,两鬓如霜白。他“老”
得悠悠都快不认识了。它一颗小小的心止不住地颤,连带着病怏怏地身体也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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