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时穆疑惑看她,有些不解。
司茵看向警察,将今天在国贸中心遇见台湾男人高价买狗的事儿,几乎一字不落说了一遍。
她想到一个可能,“他的那句“你今天可能会倒贴四十万”
我觉得特别奇怪,现在一想,倒很像威胁。”
如果真如她猜测与台湾男人有关,也就意味着是她害了金毛。那碗水本应该是AK喝。
司茵的心砰砰跳,祈求般望着警察:“如果真是这样,就说明金毛是被陷害,而不是故意发疯伤人,它也是受害者。你们能不能,放过它?”
警察一脸抱歉:“你也说了,是可能,假设是不成立的。”
司茵心头一紧。
时穆拍拍司茵的肩,代替她与警察沟通:“如果我们能证实金毛是被陷害,可以暂时放过它?”
警察看一眼他受伤的手,笑道:“当然。”
时穆提出给金毛做个体检。
在警察护送下,金毛被送进医院。大约晚上九点,结果出来,做检验的医生将报告结果交给时穆,“时院长,这条金毛的确是因为药物刺激脑神经才会发狂。不过,这种药物我没见过。”
时穆将检验结果看完,陷入沉默。
“到底是什么药?”
金毛主人见他迟迟不说话,指着司茵愤怒质问:“是不是你?给我们家毛毛下了毒?你这女人心肠怎么那么歹毒!”
司茵正想辩解,被时穆打断。
他将检验报告递给警察,解释:“金毛是服用了一种禁药。这种药,可以直接刺激犬只的脑神经,侵吞犬只理智,在比利时的黑市有售卖。前几年有不少竞技犬被其侵害,没想到,有人拿这种药在国贸中心闹事。”
警察收好检验结果,一脸正义道:“这件事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彻查,绝不会冤枉任何一条生命。”
金毛主人松了口气,握住警察的手:“谢谢你,警察同志。”
警察客气道:“你应该谢谢时院长,可是他帮你证明了狗子的清白。”
——
已经凌晨,司茵送时穆下楼打车。
等车间隙,司茵疑惑:“AK真的值四十万吗?”
“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