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辺急得皱眉:“怎么了悠悠?是哪里不舒服吗?”
“呜呜……”
狗子喉咙里发出闷哼的叫声,仿似在哭。
悠悠拿舌头去舔男人糙厚的手掌。
它想,要好好地活下去,为了这个男人,它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它不能让爱它的人失望,要与所爱的人,好好生活,度过余下的狗生。
罗辺被它舔得手心发痒,笑声爽朗:“傻孩子,爸爸不累,再带你跑一圈!”
训练一整天,罗辺体能消耗很大,身心俱疲。被悠悠这一安慰,一腔热血被点燃,又推着悠悠跑了一圈。
跑累了,他去司茵旁边坐下,喘口气,拧开水瓶,扭过头问她:“老板,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挺幼稚?特像一个神经病?”
司茵摇头,微笑说:“没有,你很可爱。”
他一个糙爷们,头一次被人夸可爱。不免一愣。
罗辺拧紧瓶盖,沉默好半晌,才说:“老板,我认真想过,以后要好好对悠悠。它带我走出黑暗期,我要陪它度过这短暂一生。”
罗辺接着又说,“周五要和你们一起去澳门,真有点舍不得悠悠。”
“你也去?”
司茵下意识问出口,“可是你走了,悠悠怎么办?”
罗辺一脸认真:“嗯。我是你的靶手,也是你的保镖,我总不能为了照顾悠悠,而疏忽了工作吧?”
正如姜邵所说,这场赌博关乎到国际冠军犬赛的参与名额,起东的人必然也会参与。罗辺身手不错,当司茵的保镖完全没有问题。
此趟去澳门,司茵压力很大。但时穆宁愿赌上老虎的参赛资格和一百万,也要给她制造这个好机会,她并不想就此放过。
要去更大的世界,才能放宽眼界。国际冠军犬赛,能让它看到一个更宽、更广,甚至更强劲的世界。
真正优秀的训犬师,是和rocket一样,每年拿无数冠军,在训犬界无人不知。
这个机会太难得,她没理由放过。
——
周五,司茵请了几天假,同时穆罗辺一起直飞澳门。晚上大约七点钟,入住君越酒店。
司茵的房间在时穆和罗辺的中间,莫名让她安全感十足。她回到酒店房间,先将衣服从行李箱取出,一件件挂进衣柜,又用熨斗熨好。
她拉开窗帘往下看,蓝色异形泳池成为酒店一大特色,眺望远处有海,也有裹着灯光的高楼。
七点半左右,服务员送来晚餐。
紧接着,时穆请的造型师和化妆师也跟着进来,人手拎着两只工具箱。
他们将箱子放好,一一打开,里面的化妆品以及造型设备,整整齐齐码在箱子里;尤其是那些化妆品,让人垂涎三尺。
造型师问她:“司茵小姐,介意我在您用餐的时候先替您打理发型吗?时间紧迫。”
她点头,表示没问题。
八点半他们得从酒店出发前往z码头,然后上游艇。
游艇会准时开,不会等任何人,如果没上游艇,视为主动弃权。
离游艇开走还剩三个小时,所以他们的时间相当紧张。司茵没有高档社交圈的经验,以为参加这些活动,与学校活动相差无几。大概就是穿整洁的白衬衣,再配以淡妆就完美大吉。所以她完全没想到,时穆会叫来专业化妆师。
在造型师帮她打理发型的同时,司茵迅速埋头吃饭,有了果腹感便放下饭盒,一边擦嘴一边告诉化妆师,“可以开始化妆了。”
造型师和化妆师忙成一团,兵分两路替她化妆造型。
化妆工具齐全,在桌上全部摊开,口红颜色纷杂,令她眼花缭乱。
四十分钟后,妆容完成。司茵去衣柜里取出衬衣,却被造型师询问:“司茵小姐,您拿衬衣是做什么?”
“今晚是正式场合,我想穿得稍微好看点,总不能给时穆丢人。”
这件衬衣是老狐狸送的,款式不错,也不便宜,这样的大场合穿应该正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