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像从一开始就不该出现。
“直到八月出事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录像了。”
“如果出这些事,如果我牺牲掉一切,姐姐她能回来,那也算挽回了一些什么。”
“可是,做了这么多,连肺移植手术都做完了,”
白淳埋紧脸,声音沙哑哽咽:“她却死于器官排异……还因为我被好多人翻出照片一块唾骂。”
“我在之前两年里,觉得我是全世界最荒诞的笑话。”
闻曜风伸手抱住白淳的肩,低头亲了下他的发际。
“我没有办法解释,我如果说,是你父亲做的,他们会问证据呢?有什么证据吗?”
“也没有办法和媒体解释,如果我和媒体说这些,他们会说,哦,是为了救人啊,那你姐姐呢?”
白淳哽咽着笑了一声:“死了啊。”
“埋在公墓里,死的时候疼到全身都在痉挛啊。”
闻曜风抱紧他的肩膀,把脸埋进他的脖颈旁。
“对不起……”
“对不起,我要是早点能为你做这些……”
白淳揉了下眼睛,不肯表露更脆弱的一面,摸索着从他怀里撑起身体。
“所以你中午在解决这个?”
闻曜风如实道:“我把闻梭暴打了一顿。”
白淳伸手捂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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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暴打是附加品,主要是过去摊了下牌。”
闻曜风支起身坐在他对面,认真道:“其实,我七八岁的时候就在想法子收集扳倒他的证据。”
“你可能觉得这么说听起来很可笑,但我真是这样做的。”
白淳皱眉看他:“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在很小的时候,最大的心愿是救妈妈出去,带她走,越远越好。”